翌日,清早。
赫瑞言醒来,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看了几秒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床上没有人,客厅似乎有动静。
她披了件浴袍,光脚走到门边,陆绎头也不抬:“醒了?”
“你出去买早餐了?”
“嗯!”
赫瑞言走到他后边,头往他肩上一靠,“你还起得来啊?”
“起不来也得起!”
陆绎轻笑:“人喂饱了,胃也不能亏待!”
赫瑞言乐的:“毛病!”
“去刷牙洗脸!”
陆绎用臀推了她一把。
赫瑞言本来就腿软,这一推差点没把她摔着。
陆绎眼明手快把人搂住了,咬着她的耳朵说:“宝宝,你这身体不行啊?
别人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
赫瑞言举起巴掌,一点儿不手软地往他屁股上用力拍下去。
“啪--”她咬牙,“送你个绰号要不要?”
“电动马达?
还是泰迪狗?”
陆绎心里得意着呢,哪个男人不希望在床上征服女人。
“打桩机!”
陆绎:“……”赫瑞言不甘心,踹他一脚,走进卫生间冲澡,昨天都把她弄哭了!“宝宝!”
陆绎跟进来,从后面抱住她,“这个绰号真是形象贴切,说明力道还是可以的!”
“去你的!”
赫瑞言又去踢他,却被灵活躲开。
两人没有一夜春宵后的羞怯与不自然,倒像是一对过日子的老夫老妻,心知肚明,一切都落到了实处。
“今天还要去公司吗?”
陆绎帮她挤好牙膏。
“要去的,手上还有几个案子。”
赫瑞言接过来,“都压着呢!”
陆绎:“我也有事,今天可能会很忙,你那边如果结束的早,到公司来等我?”
“等你干嘛?”
陆绎双手勾着她的腰,唇在颈脖处流连,“继续打桩。”
赫瑞言不干了,拿拳头去捶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陆绎由着她捶,反正也没多少力气,等她捶不动了,低头看着她道:“对了,昨天晚上你说梦话了。”
“……”赫瑞言喘着气:“我说什么了?”
“你抱着我说,老公真棒,是天底下最厉害……”赫瑞言噗嗤一声笑起来:“我竟然说那么违心的话啊,啧啧啧,我不容易啊!”
“违心?”
陆绎冷笑一声,手伸进她的咯吱窝里乱挠一气,“再说一遍违心?”
“我错了,我错了……”赫瑞言边挣扎边笑着求饶,“不违心,一点都不违心,你就是最厉害的!”
这一挣扎,原本松松的浴袍一下子散开来,里面还什么都没穿呢。
陆绎眸色一沉,直接把人压在了水池台上……赫瑞言心说:我还没刷牙洗脸呢!……赫瑞言坐进办公室的时候,老腰都要断了,气不过,拿手机发了条消息:你个泰迪狗!陆绎看到消息,心里都快美腻了。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男人都有虚荣心的,尤其在床上。
“陆总?”
严楚推门进来,看到自家老总脸上的笑,愣了愣。
“什么事?”
“陆总,股东们一致要求提前召开今年的年终股东大会。”
陆绎神色一厉:“本来几号?”
“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