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搅动锅里的东西。
赫瑞言走过去,扒开一条门缝,可怜兮兮道:“二少,有蜂蜜水吗,我渴!”
自个的家,倒来问他要蜂蜜水。
陆绎笑笑,熟门熟路的从柜子里找出蜂蜜,冲了一杯,送到她嘴边。
赫瑞言拿过来,咕咚咕咚喝完,杯子刚放到灶台,男人就直接抱住了她。
她腿软着呢,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
陆绎顺势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不算温柔的举高,紧按在门上。
吻也凶,呼吸也喘。
赫瑞言想想不行,自己醉酒,身上难闻,就想把人推开。
哪知陆绎根本不让她动,兜着她的腰,就把人抱了起来。
赫瑞言两条腿挂在他身上,两个人上半身衣裳齐整,下面活色生香,身后的灶台还在煮粥,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为他们打着节拍。
赫瑞言这会完全闻不到粥香,一嗓一嗓地闷哼,她虽然醉得断了片,却还记得客卧睡着个宋年夕。
这种偷偷摸摸,反倒让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陆绎投入的动了情。
到最后的时候,他没忘,咬牙忍着,“我去拿那个!”
赫瑞言糊里糊涂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两人身体一个哆嗦,陆绎再绷不住,释放。
赫瑞言吓得宿醉的酒,瞬间醒了,一腿软,差点跪。
陆绎稳稳托住,“宝宝,赶紧收拾一下。”
赫瑞言瞪他一眼,飞快穿妥了衣服,走出厨房的时候,宋年夕正捧着脑袋走出来,“好香啊,是鸡粥吧!”
“嗯!”
赫瑞言闷哼一声,红着脸走进了房间。
真是要死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
陆绎装得跟没事人似的,“那个……去洗漱一下,一会吃早饭,昨天晚上见到老三了,呆会边吃边聊!”
“真的吗?”
宋年夕猛的抬起头,“怎么不把我叫醒!”
“事发突然!”
陆绎正人君子似的挥挥手:“一会饭桌上再说,我去看看赫瑞言,昨天为了见老三一面,她跟人拼酒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你真的要好好谢谢她!”
说完,不等宋年夕有反应,走进主卧,反锁上门。
赫瑞言正泡在浴缸里呢。
水温热,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陆绎几下脱了衣服,长腿一跨,也挤进来。
水稀里哗啦溢出,赫瑞言被他抱坐在腿上,正要开口,却听陆绎忽然说道:“宝宝,我算了算,以后早晚一次,肉偿到七十岁,都不够的。”
赫瑞言:“……”“我决定在我们的新家建一个巨大的健身房,一天必须健身满两个小时。”
陆绎下巴一低,蹭着她光洁的肩,手从水里扣着她的腰:“宝宝,我会对你好的!”
一大早的,这是……赫瑞言偏过头,与他脸贴脸:“不就是喝顿酒吗,你至于吗!”
陆绎不说话,把人抱得更紧。
从来都是他在为别人默默付出,为朋友,为陆家,为陆氏集团,那些明面上的,暗底下的,无数次。
他觉得自己一大男人,付出多点无所谓。
哪知,活了三十多年,老天给他送来一个女的,为他辩护,为他受伤,为他的兄弟跟人拼酒……还什么都不告诉他。
“宝宝,我……”陆绎喉结微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