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看她一眼,眼中的困惑仿佛在说--你谁啊?
我见过你吗?
张春花却以为陆二少是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立刻风骚的把胸挺了又挺,那媚眼抛了又抛。
二少,看到没有……这胸可是赫律师这辈子都不会有的,想摸吗,来啊,来泡我啊!这女人有毛病,眼角怎么直抽搐?
陆绎收回了视线。
张春花一看陆绎不再看她,心里花痴的以为这男人是在玩欲擒故纵这一套,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好主意。
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
张春花十厘米的高跟鞋突然一崴,身体重心不稳,往后一倒,眼看着就要直直的倒在陆绎的身上,预想中的那只强健有力的大手没有扶过来。
陆绎身体灵巧的一闪,直接绕过她走出电梯。
“咚--”春花妹妹脑袋撞在电梯内壁上,撞得她头昏眼花。
妈啊,好晕!赫瑞言就站在门口,目光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绎,两人安静对视三秒,她勾笑道:“老公,你可太不怜香惜玉了!”
陆绎的回答更绝,“宝宝,所有投怀送抱的都是贱货,我怜什么香,惜什么玉?”
赫瑞言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心想:妇唱夫随,二少不仅跟她睡觉的时间神同步,连毒舌都学会了。
两人手牵手离开,张春花扶着后脑勺一脸挫败,陆二少,你让我撞脑袋也就算了,竟然还骂我是个贱货……啊啊啊啊!……赫瑞言一坐进车里,“吧唧”亲了陆绎一口,“二少,赏你的,刚刚表现不错,以后请保持!”
陆绎淡笑,微挑眉毛,“宝宝,你再凑过来一点,我有话要说!”
“什么?”
赫瑞言刚把脸凑过去,突然唇就被封住了……这个吻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直到最后……赫瑞言目光瞄了一眼,似笑非笑道:“二少,这个火可不是我点的!”
陆绎发狠的咬了下她的唇,“宝宝,我真的很可怜!”
“嘶--”赫瑞言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你属狗的,专门咬我!”
“我属狗的,专门护着你!”
陆绎发动车子,把车开出停车场,停车场车来车往的人太多,万一有人往车里看一眼,一眼就能看出他此刻身体的异样。
赫瑞言等他开出五分钟,见他的身体还是老样子,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笑了笑,趴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陆绎的眼睛唰的一下亮成了星星……三个小时后,公寓里。
一脸餍足的陆二少轻轻吻着疲倦的女人,“宝宝,辛苦了,以后换我侍候你!”
赫瑞言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我先睡会,一会宋年夕打电话来,你帮我接下,她帮我们预定了明天看医生的时间。”
“我也要先睡会,我也困!”
说完,陆绎打了个哈欠,把女人往怀里一搂,赫瑞言快睡着的时候,手轻轻的捶了他一下:“怎么你也跟怀了孕似的!”
……翌日。
九点半,宋年夕在医院门口亲自迎接,见人来,她笑眯眯地走过去。
“二哥,二嫂, 我们主任已经在等了,她的技术是我们全院最好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修羽知道二嫂你怀了身孕,把她导师的电话发给了我,她导师那边已经打好招呼,到时候你和二哥选择一下。”
“今天先检查再说,看检查的结果。”
赫瑞言看一眼陆绎:“你觉得呢?”
陆绎摇摇头:“宝宝,你现在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哥,你怎么了,满头的冷汗。”
宋年夕此刻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赫瑞言无奈摇摇头:“一出门就这样了,手心全是汗,身体还发颤,不知道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