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只觉得肩上一沉,女人竟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累的!厉宁怕她着凉,赶紧把人搂进怀里,电影结束了才把人喊醒。
安之揉揉眼睛,“结束了?”
厉宁气:“你还好意思问,口水都流出来了!”
安之嫣然一笑:“那有什么关系,你敢嫌弃?”
他一时失笑,牵住她往外走。
一年来,她脱去冰冷的外衣,偶尔会露出小女儿心性,娇嗔可见,他喜欢死了。
“饿吗,回家吃饭?”
这话,厉宁是用手比划的,如今他的哑语,和安之在一个水平线上,别提有多熟练了。
安之反而手语用得少些,撒娇道:“我不想喝鸡汤,也不想喝参汤,我想喝清菜豆腐汤!”
“行,但牛奶一定要喝!”
安之眉毛皱起,其实她也不想喝牛奶来着。
“对了,我这手表多少钱?”
“问这干嘛?”
“童安妮说很贵!”
“没多少钱,你戴着玩!”
“说个数吗?”
“四千多万吧!”
“厉宁,你个败家子,四千多万还不贵,二嫂送二哥的手表才两千多万!”
“那是她穷!”
另一边。
穷人赫瑞言阿嚏阿嚏连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道:“谁在想我?”
话落,就感觉面前一阵风刮过,陆绎几乎是扑过来的,怒吼道:“让你不要吃冰淇淋,你非要吃,现在感冒了吧!”
赫瑞言:“……”吃个冰淇淋就会感冒,当她是纸糊的吗?
陆绎一把横抱起她。
赫瑞言吓得赶紧搂住他的颈脖,“你这是干嘛?”
“泡热水澡,治感冒!”
赫瑞言掩额长叹--然后在我泡澡的时候,你就在边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吗?
不要啊!!……翌日,安之出门前,说什么都不肯戴那只四千多万的手表,太高调了。
厉宁半点意见都没有,随手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只,帮她戴上。
“这表多少钱?”
安之不放心,随口问了一句。
厉宁也就随口那么一答:“不贵,两千万多万出点头!这已经是你最便宜的一只了。”
安之安静了半分钟,把身体挤到男人怀里,轻声说:“你那点家底,都花在我身上了吧,这我得肉偿到几时啊?”
厉宁望着她,从脚底板到天灵盖,都被久违的春风灌满,“嗯,一辈子估计是逃不掉了!”
“哎喂哟,要我一辈子对着一个男人……”安之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厉宁前一秒还春风着呢,后一秒直接凛冽的北风刮过,“你想怎么样,想好了再说!”
安之伸手捏捏他的脸,“好好照顾这张脸,将来不新鲜了,我可不喜欢!”
安静片刻,厉宁把头闷在她颈脖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