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龙怒意蓬勃,“明明是他逼着老子陪着找医生,从日本跑到美国,不是坐飞机就是坐汽车,屁股都坐扁了,你们特么的还一个个诬陷老子勾引他,大少说要打断我的腿,二少说要断绝兄弟关系,妈的,他们说的还是人话吗?”
原来是这样!陆续拍拍他的肩:“龙爷,我一如继往的相信你,你是好同志!”
赫瑞文:“龙爷,你要体谅一下老男人老来得子……噢不,得女的焦虑,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晚上住我那儿,我和小鑫陪你喝点小酒!”
沈鑫:“我来多弄几个小菜!”
张大龙被奉承得十分舒坦,伸出翘着兰花指的手,扯细了嗓门喊道:“小鑫子,摆驾!”
沈鑫:“……”真想一巴掌抽上去啊!……车里,安之坐着,厉宁半蹲在她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男士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干净。
从安之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黑发支楞的后脑勺,和衬衣线条下绷紧的线条。
擦完,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酸奶和巧克力,“先垫垫,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
安之没去接,眉毛挑了两下,可怜兮兮道:“没力气打开!”
厉宁绷着脸,一样一样打开,最后巧克力都是他捏着送到安之嘴里。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低头点上,半支烟抽完,他含混的声音才响起来。
“这三天我去了趟日本和美国,再详细的问了下装耳蜗的事情,美国那边的技术的确一流,而且是终身的,等这部戏拍完,我们就去做,前提是你得把身体锻炼好。
从明天开始,我做你的健身教练!”
安之呼了口气,用力把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然后站起来,坐在他身上,伸手勾住他的颈脖。
两人面对面,几乎连鼻尖都亲昵的挨在一起,厉宁能闻到她唇边的巧克力味儿。
“厉宁!”
安之蹭蹭他的鼻尖:“我不想做了,其实也没什么多大的意义,而且我心里也怕的,怕的要死。
还有,我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到时候又得剃成光头了,我讨厌没头发,丑死了!”
这理由简直让厉宁哭笑不得,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抽了一巴掌。
安之赶紧接话道:“还有,我也不想让你担心,你一担心,就会发愁,一发愁,就容易老,老了这张脸就不新鲜了,容易让我移情别恋!”
“姓安的!”
厉宁咬牙切齿,“你就气我吧,哪天把我气死了,你就找你的范子优去吧!”
“范子优是谁?
我认识他吗?”
安之笑眯眯道:“要找,我也找鲜肉啊……唔……”缠绵悱恻的吻让房车里的温度升高。
“安安……”厉宁微微粗糙的大拇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感受到细腻的温度,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我的……小安安!”
安之仰头看着他,眼里含着一波春色水光,厉宁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这一晚上,安之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是被男人扛上去的,还是被他抱上去的,完全没有半点记忆。
吃没吃晚饭她也记不得,她能记得的是男人健硕的身体沉沉浮浮,汗滴在她身上,没完没了的!她心想:以后可不能闹什么小别胜新婚,自己会死在他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