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伯。”顾沉舟笑脸盈盈,言词凿凿,“春天到冬天,中间经历了多少天,就按一个保守的数字算吧,三月到腊月,刚好九个月,一月不计大小,按月平三十天算,一日一两银子,刚好八百一十两银子,你们家欠了我们八百一十两银子整,拿钱吧!”
听了她们索要的银两,小荷花急得满头大汗,憨厚的爹爹不是野种与寡妇的对手,娘亲咋还不回来啊?
扯蛋,一天一两白银啊!
小荷花念过几天书,当然知道八百两银子是啥概念!她翘首期盼娘亲归来啊!
“八百两,想得美,把那头黄牛卖了也不值这个数。”
在小荷花的期盼中,刘麻子终于提着一篮子白菜,满身风霜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顾沉舟打量着穿得花枝招展的小媳妇,头上还包裹着花围巾,脸蛋儿红扑扑的,身上似乎还抹香水一般的玩意儿,碎花裤子看到是好看,就是腿短了点,人矮了点,屁股瘦了点,哟,屁股还有些翘,都说屁股翘的女人偷人。
这女人摸黑了才回家,放着相公儿女不管,莫非真去偷人了?
“娘,你终于回来了。”小荷花喜出望外,上前接过娘亲手里的菜篮子,别提有多高兴。
“刘麻子,回来的正好,咱们买了条母牛回家,母牛没伴儿,想公牛了,所以,咱们来牵公牛回家,你家借用我们家大公牛九个月,牵牛时,你曾答应过我们,一日给一两银子的租金。”顾沉舟摊开手,执意要让刘麻子拿大黄牛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