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有人到村长那儿把你告了,说你药了全村人的牛,还有母牛误食的泼风刀,也说是你干的,你赶紧走,等会儿,村长来了,可就什么都晚了。”
她对明京笙不了解,也不知道他话中的可信度能有几分,他与刘麻子毕竟是夫妻关系,如果是刘麻子陷害她的,那么,明京笙的话就不可以相信,再说,她若跑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两银,是变相间接承认了全村的牛是她药死的,她可没做过,走不得。
“他们告我有证据么?”
“药香村祖祖辈辈在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如果村长想要给一个人定罪,那是轻而易举的,再说,这件事已经激起公愤了,沉舟,你快带着璃娃走啊!”明京笙见弟妹不紧不忙的态度,急得满头大汗,他真的是好心来提醒她们母子的啊!他不想看到弟妹被沉井沉塘,他这个小侄子还未到及笄之年,如若弟妹有个好歹,孩子下半生可就完了。
“我不走,牛不是我药的。”
没做过的事坚决不能承认。
“是的,二伯,我们不走,不是我们做的。”别看小猴子年纪小,脑袋瓜子绝对的睿智聪明。
被冤枉了是不能跑的,逃了就坐实了罪名,没药为什么要跑?
“你们……”明京笙见母子俩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忤在原地,一脸怔然,抬头望了望浩翰的天空,深深呼了口气,幽幽叹息声,“随你们吧!”
左边的山野林子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偶尔还会听到一两声狗的狂吠,仔细凝神聆听,感觉来人很多,明京忠急得冷汗从眉角滑落,“沉舟,我……内急,先撤。”
跑出去一米远,又折了回来,“你……你们别给他们说我来过。”
一个粗壮的汉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怕来得人当中有他悍妻,刘麻子那只母老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