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沈梓涵惨叫一声，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但宋凡面容冰冷，并没有手下留情。

“你到底是谁！”

宋凡的手劲，逐渐增加。

沈梓涵在挣扎，却无法挣脱。

“宋凡哥哥……我的你的女朋友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沈梓涵露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其实我早就觉得奇怪了……”宋凡道，“你对我的称呼，摇摆不定。可是我记得，从前的你是叫我‘老公’的。但自从那次事情后，你对我的称呼就时常在变化！”

“你刚才叫我什么！”宋凡的手劲，又一次增加。

“宋……凡哥哥……”沈梓涵自然没有意识到，小小的一个称呼，竟然暴露了自己。顿时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我早就开始怀疑了……”宋凡愤怒不已，“直到今天，我目睹了一切，才可以确信。你根本就不是沈梓涵！沈梓涵宁可伤害自己，也绝不会去伤害别人！更别说成为吸血的魔鬼！”

“你到底是谁！”

此时的沈梓涵，在惊恐以及窒息之下，已经是奄奄一息。

“说——你到底是谁！”

沈梓涵惊恐地瞪视着宋凡，用嘶哑到近乎窒息的声音，颤巍巍的道：

“我是沈梓涵……但我不是从前的沈梓涵……我是……我是从她脑海中分裂出的令一个人格……”

“宋凡哥哥……不要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杀了我，从前的沈梓涵，也会死掉的……”

断断续续的，沈梓涵将自身的秘密，告诉了宋凡。

闻言，宋凡大为震惊，而且难以置信。

“令一个人格！？”宋凡惊疑不定。不知这是不是她的狡辩。

“是真的……”沈梓涵又道，“自从上次，沈梓涵成为感染者，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就出现了……我是她的吸血鬼人格……”

“不可能！”宋凡又一用力，否认了她的狡辩，“血族都已经被我屠灭！沈梓涵体内感染的血毒，也已经被彻底的清除，你怎么还会存在……”

沈梓涵艰难地呼吸并摇头：“根本就没有灭……血主还留下了一滴血……就在我的身上……它一直都存在……”

“你放开我……我证明给你看……”

宋凡半信半疑，缓缓松开了手。倒不怕她逃跑。

反正以现在沈梓涵的能耐，还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咳咳咳咳……”沈梓涵自由后，大口喘息，并轻咳连连。并抬起头来，望着宋凡，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宋凡哥哥……你真的会杀了我吗？”

宋凡冷漠地道：“你根本不是她！你最好能证明你说过的话，不然我绝不会留情！”

沈梓涵神情默然，似乎十分伤心。虽然是沈梓涵的另一层人格意识，但是在沈梓涵的内心深处，无论是哪一种人格，对宋凡的爱却没有一点减少。

甚至，在吸血鬼的人格之中，她更想要从从前的那个沈梓涵的手中，夺得更多关于宋凡的爱。

但是在见到宋凡，完全对自己熟视无睹的样子，现在的沈梓涵备受打击。

一咬牙，沈梓涵伸出手去，在自己的脖颈，用力一撕扯。

竟然撤下了一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