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温妤指指他的内裤:“还有这个。”
“这个,也要脱吗?”巴蓬很迷茫,他只知道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需要脱掉裤子,他已经洗过澡了。但这是温妤说的,他便照办着。
内里一层薄薄的布料一褪到底。
他感到温妤的打量,她的目光并没有看向他的脸,而是直直看着他的腿间,细细地瞧着,这有什么好瞧的呢?巴蓬自己低头看看,双腿间一根毒蛇似的吐着信子的“肢体”,平时都是安安静静耷拉着,巴蓬只把它当做要害命门。
如果被人攻击,会立刻失去大半反抗能力的。
“紫色的,很可爱。”这是她第二次说可爱。
这种东西,哪里可爱了?巴蓬低着头,皱着眉,“难看。”他更喜欢光滑的身体组织,而不是这样带着褶皱的,容易受伤的多余部分。
就在他纠结的关口,温妤突然抓住他的小蛇。
洁白无暇的手掌捏着那根软趴趴的棍子,剥开尖端,便吐出一点粉色,他听见温妤似乎满意的声音,“很可观的尺寸,比那些家伙好多了。”
——这种尺寸,绝对远超平均水平,而且清洗得干干净净。
看上去粗壮、狰狞,紫红的色彩赋予了更多野性魅力。她随意揉了揉,另一只手也揉搓着两枚悬挂的肉囊,也很快有了反应——手里的物什渐渐肿硬,昂首抬起,也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巴蓬的身体确实已经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富有雄性荷尔蒙,一切素质都达到了巅峰时期,这双能够打碎骨头的双手讨好地搂着她的腰肢,凶狠的眼睛也闪着惘然的光。
他不适应地眨眨眼睛,像是要把眼里的灰尘挤出来。
“有点,难受。”
“胀。”
“你难道没有自慰过吗?”温妤问,“就像这样,用你的手握住它。”
巴蓬还是看着温妤,摇摇头,“难受的时候,就,练拳。”
巴蓬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报复性地训练,忍着身体的胀痛,一拳一拳砸向沙袋,直到燥热感彻底从身体消失。
“那样不好。”温妤忽然有种自己给他上性启蒙课地错觉,“难受的时候,可以自己这样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