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意思很明确。到你了,每个月多了三两银子,不是让你在这看热闹的。
见苏姨娘和那婆子二人,没有用的车轱辘话说过来说过去,梅姨娘早就听得要暴起了。
得到苏姨娘“求救”的眼神,她人也不动,依然懒洋洋地歪坐在椅子上,可攥着鞭子的手却飞快扬了出去。
只听凌空一声清脆的鞭子响,紧接着就见那个郭婆子飞了出去,直接摔在了地上,砸起飞尘无数,摔得她哎哟直叫唤。
出手太快,苏姨娘震惊又崇拜地看向梅姨娘。
就见她已经把鞭子收了回去,又卷起来攥在手里,胳膊依然懒洋洋撑着头。
那与世无争无波无澜的样子,好像刚才甩鞭子抽人的不是她一样。
这一鞭子力道不小,抽得躺在地上的婆子半天没爬起来。剩下的丫鬟婆子们都吓坏了,齐齐往一旁躲了躲,没有人敢去扶地上躺着的郭婆子。
她们在镇远侯府做事这么多年,除非犯了大错,不然主子们待人都很宽厚,也都很给她们这些管事面子,不会动辄打骂。
哪成想,这个梅姨娘,一言不合直接开打的,连个话音儿都不递,让人毫无心理准备。好歹你先警告一下啊。
苏姨娘嘴角压着笑,给了梅姨娘一个赞赏的眼神。
梅姨娘懒洋洋看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虚伪。
有了这一出,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
很快,梅姨娘拿鞭子把管事抽倒在地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镇远侯府。
当然,也传到了沈灵舟的小院。
春福笑着把事情说给沈灵舟和菘蓝听。
沈灵舟听得直好奇。以前就听说梅姨娘会武,可之前在老夫人院里看到她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高冷模样,从来没见她出过手。
一听春福绘声绘色地说,梅姨娘一鞭子把所有镇远侯府后院的管事抽服了,沈灵舟就决定要去瞅一瞅。
这么想,她就这么做了。把已经洗干净晒干的粉色小布兜往身前一挂,抱起花花往里一装,爬下榻就往外走。
“姑娘,您去哪?”菘蓝吊着一只胳膊,急着穿鞋去追。春福也忙追上去。
沈灵舟牵住菘蓝的手,对春福挥了挥手:“姐姐留。”她就随便溜达溜达,哪用那么多人呢。
反正她家菘菘也干不了活,就让菘菘跟着好了,也散散心,免得整天窝在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