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姎回了映雪院,怀里存了一万两左右,剩下的存放起来,看了一眼六月和盼巧。
她手头上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整个南阳侯府都在南阳侯夫人的把控之下,要做什么事儿,太难了。
“小姐今儿一走,两位表小姐就打了起来,不巧的是遇见了侯爷宴请同僚,恰巧撞到这一幕,侯爷气的脸色铁青,将人狠狠的罚了一顿,两位表小姐被禁足一月,若再有下回直接撵了出去。”
盼巧是个活泼的性子,忍不住和魏姎说起这事,魏姎诧异,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魏泓阴沉沉的脸色,嘴角勾起,“难怪今儿这么消停,没见她们两人来闹。”
“两位表小姐这次也做的太过分了,侯爷可说了,往后的宴会一律都不许带两位表小姐去呢。”
这下连六月也忍不住笑了,“该!”
次日,魏姎早早起来准备进宫,半路上遇见了元国公府的马车,看样子是朝着南阳侯府去的。
魏姎嘴角挑起了笑意,狗咬狗,这样才热闹。
……
元国公夫人是名门贵女,元国公亦是百年世家,和南阳侯府这种突然兴起的人家不太一样,若是七年前,要让元国公夫人和南阳侯夫人坐在一块,元国公夫人都觉得丢人。
元国公夫人之所以将元晚许给魏延亭,是因为元晚是嫡次女,而魏延亭世子。
今儿元国公夫人来,脸上多了几分讨好之意,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南阳侯夫人才姗姗来迟,元国公夫人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也只好忍了。
“昨儿一夜未眠,身子骨有些不爽,起的迟了。”南阳侯夫人脸色的确是不太好,坐在了椅子上,对元国公夫人态度也是淡淡。
“无妨,本就是我打搅了。”元国公夫人先揽了错,又说,“我今儿来是想问两个孩子的婚事……”
元国公夫人是个爽快人,也不遮掩,在看见南阳侯夫人的时候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仍是不死心的问个清楚,南阳侯夫人一脸为难,元国公夫人见状,也不多说,从怀中掏出了庚帖,“许是这两个孩子没有缘分,这是世子的庚帖。”
闻言,南阳侯夫人明显松了口气,“既然国公夫人这般说了,我也不好再推辞了。”
于是南阳侯夫人也从怀中掏出了庚帖,元国公夫人见状,心下有怒火,又十分鄙夷南阳侯夫人的做派,二话不说拿了庚帖,“侯夫人既是身子不爽,还是好好养病吧,我家中还有琐事,先告辞了。”
南阳侯夫人刚把这门棘手的婚事退了,心里松快不少,立即叫人送元国公夫人离开。
出了南阳侯府大门,元国公夫人斜了眼南阳侯府的牌匾,眼中闪过狠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呸!”
元国公夫人心里带着怒火,调整好了情绪,原本想着,只要南阳侯府不介意这门婚事,将来元国公府一定多多提携南阳侯府,可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去郑国公府!”
马车改了方向,朝着郑国公府方向驶去,郑国公夫人一听说元国公夫人来了,为了什么事儿,也是心如明镜。
“娘,我不娶那个贱人!”
郑子盛正巧在郑国公夫人这里,捂着脸颊,“元二小姐跋扈不讲理,处处瞧不起我,又丢了丑,我说什么也不娶她!”
直到现在,郑子盛还以为昨儿见的人是元晚,并不知道其中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