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吗,一会就是想给我,我也没机会拿了,二叔,保命要紧呐。”
魏泓气的脑仁一抽一抽的疼,眼看着两个内侍公公逐渐逼近,魏泓不得已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小的令牌,魏姎一把接过,又看向了南阳侯夫人,“嫁妆的钥匙在二婶手里,钥匙没带,给我个印鉴也成。”
南阳侯夫人紧紧的攥着印鉴,在魏泓的催促下,硬着头皮交给了魏姎,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剐了魏姎。
“你若是敢扯南阳侯府落水,我饶不了你!”魏泓低声警告。
魏姎哼了哼,脸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疼了,跟着内侍公公的脚步进了议政殿,魏姎未抬头,已经察觉有不少视线盯着自己,跪在行了大礼,“罪女魏姎见过皇上,太后。”
“你刚才说有关元国公世子刺杀的事儿,有什么消息要说?”南梁帝沉声问。
魏姎微抬头,侧目看向了元国公,“罪女是来喊冤的,元国公和南阳侯都说这件事是罪女有关,罪女一个弱女子,如何能算计两位公子。”
南梁帝闻言冷冷一哼,似乎对魏姎的大题小做很不满,魏姎娇小玲珑的身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还有重伤,极惹人怜惜。
“皇帝,姎姐儿才半大的孩子,只是不巧买了几个丫鬟伺候,出事那日,姎姐儿一直留在慈和宫陪着哀家,次日才回府,元国公世子和宜安伯嫡次子也是当日一时兴起才去了京郊狩猎,可怜见的,这事儿还没定妥,就将人打成这样,元国公,你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昭明太后气不过,指着元国公指责,元国公拱手,“太后明鉴,这伤并不是微臣打的,而是南阳侯夫人打的,微臣将人带去牢狱时已经是这样了。”
“姎姐儿,是这样吗?”昭明太后问。
魏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元国公,缩了缩肩膀,眼中的泪珠儿摇摇欲坠,似是很害怕元国公。
元国公蹙眉,“看我做什么!”
魏姎一哆嗦,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昭明太后一拍桌子,“元国公,这里是议政殿,你这是做什么,恐吓威胁一个孩子么,放肆!”
元国公紧咬着牙,低着头,“微臣不敢。”
“太后不必动怒,事关几条人命总要查个清楚,魏姎,你既说这事儿和你无关,牙婆和丫鬟,以及镖师的证词又是怎么回事?”南梁帝语气发沉,“你可要说实话,一旦说了假话,朕绝不轻饶!”
魏姎朝着南梁帝叩首,“回皇上话,罪女绝无半句虚言,几个月前罪女的确是买了几个丫鬟,至于什么镖师,罪女一无所知,更不知那些丫鬟竟和刺客扯上关系,求皇上明鉴。”
南梁帝冷笑,“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无故冤枉你了,你在庄子上养了这些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这些镖师也未必就想杀了世子,不过是听了你的话照做,魏姎,究竟是谁在背后给你出的主意指使你这么干的,你若说了实话,朕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