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今天成了平妻,有了嫡子,还霸占姐夫的宠爱,来日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大姐姐呢,母亲,这口气女人实在咽不下,一个贱妾也值得搬台!”
元晚气的小脸涨红,恨不得撩起衣袖去找魏婉宁算账,元薇勾唇,眼中一刹那划过阴狠。
“她也得有那个福气受得住才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孩子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呢。”
元国公夫人一看屋子里也没外人,更没了顾忌,“薇儿,你当初就不该心慈手软,魏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养虎成患,这贱人还抓住了北安侯的心,你若是不尽快除掉,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当初元薇坏了身子,元国公夫人私底下没少劝,让元薇挑几个丫鬟开脸做姨娘,先留下一个孩子傍身,等身子调养好了再把孩子打发了,可元薇性子傲气,硬是不肯抬丫鬟做姨娘,日日喝苦药调养身子,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白白丢失了先机,还被人当成了话柄,被魏婉宁趁虚而入。
元薇何尝不懊恼,只是有苦说不出,自从魏婉宁出现以后元薇也试着给明肃房里塞丫鬟,可明肃根本不领情,到现在那几个丫鬟还是干净身子呢。
“母亲,是女儿一时糊涂。”
元薇认错,元国公夫人也不好再责怪,只是心疼长女要经历的糟心事,“眼下还不算晚,你得拿起主意来,不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北安侯身上了,也该替你自己打算,免得有朝一日被人撵出门,哭都没地儿!”
长女沉稳聪慧,就是太过傲气了,不肯用那些腌臜手段,非要和魏婉宁去争明肃的真心。
元国公夫人不得不帮着出出主意,“你犯不着和贱人公平竞争,该放下身段就要放下身段,别再倔强了,否则孩子生下来,北安侯府日后就真的和你无关了,你要争的可不是眼下的一朝一夕,而是将来北安侯府的归属。”
一语点醒梦中人,元薇点头,“母亲教训的是,女儿明白。”
险些被休,元薇再不惊醒,往后就会被人逼的没了路,元晚坐在元薇身侧,“我听父亲说,北安侯前几日就被派去了城外,还要过几日才能回来,依我看就不能让这个贱人进门。”
元薇紧抿着唇。
“孤儿寡母的又能把咱们如何,太后已经很久没有召见魏姎那个贱丫头了,一个咏阳郡主有名无实,咱们不怕,也该给她们教训了。”元晚再接再厉的劝说。
元国公夫人看向了元薇,“晚儿虽然莽撞,可这法子也不无道理,做的干净些,解决了后顾之忧,这事你不必插手,这几日你只管称病不出,母亲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
这一次元薇并未反驳元国公夫人,她心里就像是被火煎熬一样难受,
只恨不得马上解决了魏婉宁。
“母亲,若能让她毁了容貌,徒留一口气在,女儿已经知足了,人要是死了,这辈子女儿斗不过一个死人。”
元国公夫人闻言点头,“你放心,母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