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看不到裙底的动作,触感却更清晰,“慢点……嗯……别……”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抽插,硬是挤入了第二根,小穴已经很满。
“能吃得下,放松点。”这才他的一半粗。
拇指分开嫩蕊,精准找到了藏着的花核,温绒心慌抓紧他的手臂,却被毫不留情地碾住,花心一下流出一股水。
“啊嗯……嗯……立言,啊……”
她腿软发颤,全靠他支撑着,身体被唤醒了记忆,渴望与快感一阵阵上涌,溢出唇齿是酥媚入骨的旎吟,她感觉到他的肉棒胀大更硬了。
另一手把揉着女人雪团般细腻柔软的乳,孟立言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乖宝贝……水把裙子都淋湿了……一会想怎么和他们解释?说没忍住尿了……还是被男人指奸爽到喷水?”
“待会再射给你,让你夹着精液上台作报告,好不好?”
“啊……啊嗯不要……啊……”
温绒想让他别说了,想到那样的景象身体却诚实地紧绷,腿根酸麻抽搐,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妩媚多情的桃花眼中泛起迷蒙春色,粉舌贝齿,孟立言吻住她被弄得不堪承受的模样,将她的声音咽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紧致娇嫩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又快又狠,花汁失禁般不停被肏出来,温绒头脑都是空白的,娇媚淫叫,修长性感的双腿分开,挛颤着彻底交代在他手里,水多的真的像尿了。
下一刻孟立言抽离,还在余韵中的媚肉失去含吮之物空虚失落,裙子便被他推到腰迹,小穴半露,内裤湿漉漉的。
他们建立关系没多久,还没这样衣服都来不及脱完地急乱做过爱,温绒失神中想先把内裤脱了,滚烫的性器便嵌入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