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昨晚回来后就一直在睡,想必祖上是累了,我特意熬制了一些滋补的食物。”侍女将餐盘放到桌上,垂首躬身。
她今天穿了一件新买的衣服,身体只要稍稍收拢,胸口的骄纵就会被半遮半掩的挤压出来。
想必,祖上应该会喜欢的。
要是换了平时,阿聂白沙还真得抱着快乐一下,但是现在,他满头冷汗,脸色发白。
自己居然真的睡了一整天。
昨天帝秦冕下让他介绍诊所,并让他带一些病人过去,他记在了心上,也在宴会的时候也着重说过了。
本来,今天一早,帝秦冕下那边就应该满是求医之人的。
可是现在……
自己醉酒不醒,定是因为昨天宴请的时候,酒里参杂了一日醉。
昨天宴会上,人人饮酒啊……
那些答应了要去看病的人,此时,怕是也都刚刚醒来。
“祖上,人家喂你好啦。”侍女看到阿聂白沙愣神,直接贴了上去,端着碗拿着勺子,娇笑客人。
“滚!”阿聂白沙甩手一拍。
侍女直接砸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身体被割裂了半边,显然是活不成了。
“该死的东西,没一点眼力劲。”阿聂白沙啐骂了一句,自己正心烦,你还凑过来。
“阿聂明丰,过来。”阿聂白沙低吼了一声,声音磅礴而去。
很快,阿聂明丰就冲了过来。
“祖上。”阿聂明丰额头微微出汗,他也是刚醒,醒来之后就感觉大事不妙。
“昨天的酒中,为何会有一日醉?!”阿聂白沙眼睛瞪着,鲜红的血丝如同蛛网一般。
阿聂明丰张了张嘴,口中有些发燥。
宴会事务是他去跟神祇楼谈的。
“祖上,我也不清楚,我并没有让神祇楼在酒中放一日醉。”阿聂明丰快速说了一句,然后,他就看到了门后被劈砍了半边身体的侍女。
他记得,那侍女是祖上的爱宠。
“你有。”阿聂白沙嘴角冷冷一抽。
“什么?”阿聂明丰陡然抬头。
寒光袭来,从他脖子出斩进去,然后,阿聂明丰就看到了自己跪着的身体,看到了那个没有头颅的身体鲜血喷洒。
……
“大斧,你猜,阿聂白沙什么时候会来?”院子里,秦飞足足看了一天的天空。
偶尔这么发发呆也挺好。
至于大斧,在教会了天启伦胜用特殊部位提水壶的技能后,也弄了一张躺椅坐了下来。
“这我哪知道。”大斧撇了撇嘴,“不过我觉得,阿聂白沙这老家伙一般般,不怎么样。”
“哦?怎么说?”秦飞倒是很诧异大斧有这样的想法,阿聂白沙全程都很恭敬,几乎是能夸就夸,能趴就啪。
“他……连我的名字都没问过。”大斧说道。
“伦胜,我叫什么?”说完,大斧朝着院子里正浇水的天启伦胜喊了一句。
“伟大的大斧阁下。”天启伦胜笑着回头。
秦飞:“……”
虽然大斧这个理由很诡异,但……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不但阿聂白沙没问,甚至,阿聂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问起过大斧叫什么。
这本身,就代表了一些东西。
“帝秦冕下!白沙该死啊!”正说着,门外陡然响起一道恸哭声。
“进来吧。”秦飞咧嘴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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