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刻意放雾海飞翼进来，他就算破个百八十年都只能在这里转圈圈。

“阵法塌陷，毁灭一切，不用谢。”秦飞朝着血球摆摆手。

帝秦圣王此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飞这才叫算无遗策吧。

感觉自己好蠢的样子。

“行了，我也不跟你墨迹，刚才也说了，我只能接受你的献祭，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秦飞打了一个响指，直接伸出手，开始数数。

“不用数了，我不答应。”帝秦圣王直接拒绝。

秦飞大概也猜到了，让帝秦圣王献祭不现实。

好歹也是上个衍纪惊采绝艳的第一人，这点骄傲还是有的。

“行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跟镇云关达成了协议，他帮我把你弄成剑魂。”秦飞说道。

“其实，我并不在意。”帝秦圣王突然轻笑一声。

秦飞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秦飞，你要知道，无论怎么样，那都是我的分裂魂；无论他叫镇云关还是其他的，他永远都是我帝秦圣王的分裂魂，这是无法改变的。”帝秦圣王语气淡然而平静。

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做成剑魂。

秦飞眯了眯眼，这点，确实存在问题。

镇云关是帝秦圣王的分裂魂，虽然镇云关看起来极其仇恨帝秦圣王，但理论上来说，镇云关就是帝秦圣王。

或许他们拥有不同的思想理念甚至世界观价值观，但无可否认，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就好比一个有双重人格的人，无论哪一个人格，其实都是这个人本身。

“废话那么多。”秦飞有些不爽的骂一句后，直接把那个血球给收了起来。

然后，撕开空间，回到二号混沌聚集地。

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到神祇楼顶层镇云关那里，而是回了院子，找到了小葵。

“爸爸，你神神秘秘偷偷摸摸的想要干什么？我还是个孩子啊！”小葵房间里，小葵穿着睡衣，瞪着两只闪亮的大眼睛。

秦飞：“(＃°Д°)？”

话说你们这些熊孩子一天到晚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别跟我这学那些沙雕网友抖机灵，找你有正事。”秦飞也不废话，“你用过去未来镜帮我看一下帝秦圣王。”

“帝秦圣王？呀，就是你那个过气的老祖宗吗？”

“额，对。”秦飞愣了一下后点点头，老祖宗是老祖宗没错，过气又是什么鬼？

不过算了，无所谓了，小葵想用什么形容词就用什么吧。

别说什么过气了，用断气都行。

“看不到呀。”小葵直接摇头，“过去未来镜不能映射上个衍纪的人。”

“额……还有这说法？”

“这不是很正常么……过去未来镜在每一次大破败终结点都会破碎，直到下一个衍纪形成才会重新凝聚。当然只能看到本衍纪的，之前衍纪的东西在破碎的时候就全部抹除啦。”小葵耸耸肩说道。

“真恶心啊。”秦飞有些不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个弊，居然还不行。

“这样，那你帮我看看另外一个人。”秦飞想了想，既然都来了，不能白来了。

“天晴日月吗？”

“小葵你整天拿着过去未来镜偷窥是不是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