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吕布突然发现,还是只有一个谋士好啊,至少不会出现意见相左的情况。
陈宫大怒:“汉瑜兄,你这是在帮温侯,还是在害温侯?”
陈珪丝毫不惧,淡淡问道:“公台,为何我之谋就是害温侯,汝之谋就是助温侯也?”
“既如此,自公台跟随温侯以来,先失兖州,再败于淮南,最后竟然被张绣一介武夫破汝之计,安知汝不是在害温侯也?”
“你……”陈宫气坏了,用手指着陈珪,怒气冲冲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陈珪冷笑一声:“本来,公台也是当世智者,有公台辅佐温侯,珪并无出山之必要,只需府中养老即可。”
“然,公台之心,珪无以辨认是真是伪,是故,珪不得不再度出山,以免徐州落入张济逆贼之手也。”
陈宫本就在怒火中,忽然看到吕布向他瞟了一眼,眼神中尽是怀疑之色,当即就大叫一声:“气煞我也。”
“噗”,陈宫又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晕倒在地。
“这……”吕布也惊呆了,指着陈宫,问,“汉瑜,这可如何是好?”
陈珪淡淡说道:“陈宫之心不可测,暂时无法断定其有悖逆之意,却也不可不防。”
吕布皱了皱眉,再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陈宫一眼,心中无法决断陈宫对他到底是忠,还是奸。
陈珪说道:“温侯,既然暂时无法断公台之忠伪,便不可误及公台之性命,温侯还是赶紧让医官为公台诊病为上。”
“对对对。”吕布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大喊,“秦宜禄,速速派人传医官过来。”
陈珪又向吕布说道:“温侯,珪在此帮不上忙,就先行回府了。”
吕布一愣,急忙又问:“但张济拉拢西凉旧部,徐州这些西凉军当如何处置?”
陈珪微微一笑:“温侯主张杀之,公台主张纵之,珪以为两者皆是不妥。”
“汉瑜之意是……”
“很简单。”陈珪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泰山臧霸。”
“泰山臧霸?”吕布的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圈,皱了皱眉头,问,“何解?”
陈珪微微一笑:“很简单,温侯不是一直视泰山臧霸为心腹之患吗?”
“温侯不如命一员大将,率领一万军士,以公台为军师,前往讨伐,如何?”
吕布登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汉瑜妙计,此乃一石两鸟之计也。”
陈珪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此一战之后,这万余西凉军能剩多少呢?纵然张济派人诱降,对我军也构不成威胁也。”
吕布大喜:“本将得汉瑜相助,何惧那张济也。”
“温侯过奖也。”陈珪对吕布行了一礼,心中暗暗冷笑,吕布,老夫出山,距离你末日不远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