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被押送到了张济的水军大营,三人刚刚进入大帐,庞樵就突然跪了下来,大声喊道:“驸马饶命,驸马饶命。”
这一下,所有人都惊讶极了,没想到庞樵竟然如此没有骨气。
庞统怒喝一声:“庞樵,站起来,你简直丢尽了庞家的脸。”
庞樵可不听庞统的,急忙又说道:“驸马天威所至,罪臣本来是想举州投降的,奈何庞统与诸葛亮不许,唆使罪臣对抗驸马天威,还请驸马恕罪。”
诸葛亮冷冷看了庞樵一眼,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吾姐竟然嫁了一个贪生怕死之人,真是可悲可叹。”
张济登时乐了,庞樵这么一弄,使得他收服庞统和诸葛亮就更加容易了。
“庞大人何言生死也。”张济心里很是看不起庞樵,却不表达出来,微微一笑,“来人,松绑,看座。”
庞统和诸葛亮似乎早就料到,没有丝毫反应,但庞樵却是大喜之极,急忙再叩首:“多谢驸马不杀之恩,多谢驸马不杀之恩。”
待到三人落座之后,张济淡淡说道:“庞大人抗旨不尊,此乃死罪,然究竟庞大人死罪是否可免,须得交由天子发落,本将无权干涉也。”
“啊……”庞樵大吃一惊,急忙再次“扑通”跪了下来,叩首求饶,“求驸马在陛下跟前多多美言两句,罪臣感激不尽。”
庞统大怒,站起身来,一脚将庞樵踢翻在地,怒喝一声:“身为庞家之人,竟然如此贪生怕死,统若是手中有剑,现在就斩了你的脑袋。”
然后,庞统转过身来,对张济拱了拱手,淡淡说道:“驸马,请将我等三人推出去斩首示众,统实在不愿与此人为伍。”
“呵呵。”张济微微一笑,“士元莫要激动,求生乃人之本性也,莫要挂怀。”
顿了顿,张济又说道:“如今荆州方定,天下未安,诸多政务与军务,还需三位先生多多鼎力相助才是。”
“是是是。”庞樵立即就接口道,“驸马放心,罪臣一定戴罪立功,为驸马分忧解难,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庞统心里的那个气啊,甭提了,立即一拱手:“若驸马斩杀此人,统与孔明愿竭尽全力,辅佐驸马,平定天下。”
“啊……”庞樵大吃一惊,立即抬头去看庞统,“士元,为兄…为兄待…待你不薄,安敢害我?”
“哼。”庞统怒喝一声,“进门下跪,更将责任推到我与孔明身上,这便是你说的待我们不薄吗?”
“我……”庞樵登时一阵哑口无言,急忙再次向张济磕头,“求驸马开恩,饶过罪臣一条性命,罪臣必感恩戴德,日夜思回报。”
张济微微一笑:“士元,且消消气,庞大人之罪,还是等陛下来定吧,不过呢,你二人之罪,陛下已经赦免,如今你二人已经是无罪之身也。”
但凡有才华的人,都是寒窗苦读多年,或者习武研究兵书多年,心中有大抱负,很少有不想活下来的。
庞统和诸葛亮更不要说了,卧龙和凤雏之名,天下皆知。
可是呢,出山辅佐庞樵,一下子就败了个落花流水,成为了阶下囚。
以庞统和诸葛亮的心性,不服气啊,所以,他们不想死,想要机会,向天下人证明自己的能力,对得起卧龙和凤雏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