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日后,两人换件春衫,带件礼物,前往沉将军府。
玉兰花开得的确烂漫,韦宝言和梁钰之在人前装模作样点评一番,便钻进沉小将军的小院,和一群少年少女打起桥牌。
这些人韦宝言本来不认识,但一群年轻人站在一群中年人里,总是格外容易对上眼。韦宝言原先也不会桥牌,坐在一旁看一位少年打了几把,看出门道,撸起袖子推开他,道:“我来。”
这少年是兵部尚书的独子傅睿云,小时候体弱多病,只能在家抱着药罐子喝汤,长大后更是被父亲摁着扑在功名上,完全没有机会沾到任何陋习,心里却也爱玩这游戏,只是实在不擅长,此时被对面的沉小将军压着打,正是苦恼时,有人肯替他,他便不问来者是谁,果断让座,“小姐请坐。”
不出半个时辰,韦宝言便替傅睿云赢回了十几两银子,傅睿云看得眼花缭乱。沉小将军赢来的都输了回去,往后一倒,大笑道:“大将军平素严正,想不到韦小姐却有如此急才。”
这沉小将军说话颇不吉利,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韦宝言暗自翻个白眼,丢出一张牌,打出杠上花,连沉小将军的裤子都赢了过来。
众人都没想到这深居简出的韦小姐如此有一套,一哄而上,都要跟她打桥牌。
是日,韦宝言赚得脑满肠肥,在年轻人们当中名声大噪。傅睿云与她同行出府,临别时道:“今日要多谢韦小姐,我打得稀烂,却总爱掺合,若不是韦小姐相助,这个月我要连白糖糕都吃不起了。”
韦宝言道:“好说,下次什么时候再打?”
周阑平素不苟言笑,想不到他的府里竟然能出这样一个怪有趣的小姐。傅睿云微笑:“等玉京雨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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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双开 当然是周阑这人太能忍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不得不去搞点正常黄文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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