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直去。
站在门口的一个身着白大褂的,梳着中分头的一个花白头发的男人,狠狠瞪着杨凡,强势的说道:
“喂喂喂——谁让你把这破车停在这里的!”
杨凡心系陆凌风母亲的安危也就没有留意到这个中分头说话的声音。中分头气得不行,他好歹也是一个主治医师,自然得有自己的派头,你一个穷鬼对我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伸手过去一拦,强冷的说道:“没听到,我说
的话吗?”
“啥?”杨凡掖着石头,有些没反应过来,见到这个中分头对自己说话,有些不是特别理解,愣了一下。
中分头更气了,双眼狠狠瞪着杨凡,指着医院门口的小黄车,强势的说道:“没听到吗?我叫你把那辆破车挪开!”
杨凡讪讪的一笑,往里便去,说道:“我一会儿出来就走了,现在有点急事,要不你帮我先弄到道边。”
中分头声音都气的发抖了,穷人还命令起我了,我帮你挪车?简直是岂有此理啊,跟过去拉住杨凡胳膊,往外一拽,吼道:“你给我滚出来!”杨凡感觉身后有人不怀好意的拉自己,肩头微微一耸,中分头的手心一阵猛烈的大力袭来,顿时抓握不住,一个不留神撞在旁边的玻璃门上,咚地一声好悬没把脊椎骨给磕折了,跳起来就要打,再寻找杨凡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个穿梭在医院大堂中的病人和护士医生匆匆的步伐,哪里见得到那个清瘦的身影,低愤的骂了一声穷人就是这个
逼样,中分头轻捂着疼痛的脊背回到了大门口。
这边,杨凡顺着侧面的电梯来到了七楼的一间重症监护室,这是陆凌风在电话里告诉他的。重症监护室门外站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医生,盯着杨凡来了,嘴角淡过一丝鄙夷,刚要过来拦挡,陆凌风听到脚步声来了,从里边快步行了出来,见到杨凡时,愁云顿展,他听宋明和他说过,杨凡医术了得,而且治疗手法独特,就是神医在世,扁鹊重生,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不敢怠慢了,连忙双手拉着杨凡往里去,谦恭的说道:“杨先生快里
边请。”
旁边,那名尖嘴猴腮的白大褂一听此言,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凑近想看看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咣当一声病室的门被咚地关上了,差点儿没磕掉他那两颗爆起的门牙。
“杨先生,这边请。”
虽然病房里就一张床,陆凌风显现出的样子十分的客气,杨凡点点头距离病床还有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带疲倦的老妇人,她的头发近乎雪白,两道淡淡的眉毛,双眼微闭,嘴唇干瘪,嘴角隐隐带着痛苦的神色。她那一双手饱经风霜,血色很淡,往上看
小臂和大臂上青筋隐绿,皮肤松弛。
再往脚上看,一根根蚯蚓一样的血管凸出爆起,由其是妇人小腿肚子那一侧更为的明显,筋管细如蛛网交错,甚至开始发生溃烂了。陆凌风,在旁小声说:“杨先生,医院说他们也很少见过这种情况。初步诊断是静脉曲张,但是静脉曲张多发群体在少年,以及更年期时期,老年人更是少之又少。又说病无大小,变化多样,没有绝对的年纪局限,为了得出终极结论去请专家了。这样一来无异于束手无策,母亲的病症又得拖延,我才请来了杨先生,请杨先生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