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说:“他哥就是这样的人,娶了媳妇以后对安安更是打骂频繁,好几间房,还把安安赶出来,分明是想独占。”
“他他就是这个意思…”安安有些无力的道。
玛德个巴子,真不是个东西!
张华心里暗骂一声,油门轰得老快了。
用了一刻钟就到了安安家的附近,下了车安安在前边带路,领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一处有些老旧的宅院前。
屋里阵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静听之下是在搓麻将玩着,不时地传出些粗俗的话声。
“快点啊,你出牌怎么这么办?”
“老娘想一下,不行啊,你个死鬼急什么急!”
张华气不过,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玛德,有没有活的滚出来一个!”
张华之前也是在道上滚的,圆脸一绷也是很有社会人的气场。
“谁呀?”屋里一个公鸭嗓般的女音爆了出来,“要死死远一点,别在我这里晦气,老娘一会儿出来,要你好看!”
“哟呵!他么的,你以为老子我是被吓大的!”
张华,咣当两腿把门踹飞了,门框打在墙面上,发出巨大的轰声。
一个男人咋呼的声音骂道:“玛德胡梅,你家里怎么回事?能不能安静一点,搞个牌也有人闹腾?赶快滚出去看看。”
这话一出,一个身材干瘦,龅牙翻眼的女人,趴着拖鞋从屋里行了出来,大吼着踹出一腿,道:“要死啊,在老娘家门前嚎丧?!打扰老娘胡牌,我踢死你!”
“这这是我嫂子,胡梅。”安安在后边小声的说。
“咚!”
张华可不管男的女的,抬起一腿蹬去就把这胡梅给放倒了,一脚踩在地下,连抽了两个嘴巴,“老实点,你这个死八婆!”
胡梅吃痛的大叫:“啊,你个死全家的,赶快放了老娘,不然等我男人回来了,弄死你们!”
“咣当.”
屋里一声摔东西的声音,一个赤身,胳膊上纹着豹子头,留着七彩杀马特发型的男人,鼓着肩膀上的腱子肉,行了出来。
“呀呵?怎么的,敢到这里闹事打扰爷爷打牌,都活腻了吗?”
“你是谁爷爷!”
黑狼瞪着眼睛,走到了男人面前。
杀马特,抱着臂嘴角扬起,一脸的不屑,“老子就是你爷爷,怎么的,不服啊,不服来老你爷爷!”
“你他么的嘴巴放干净点!”黑狼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对着杀马特就是一个嘴巴。
杀马特往旁边一躲,“孙子你敢打爷爷,爷爷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没教养的东西!”抬起一只手来掐黑狼的脖子。黑狼大力一抓把他的手给抓在掌中,一记重拳直击在杀马特的胸前,咚地一声杀马特觉得胸口受到了一股大力,起伏的难受基本就要背过气去,黑狼三两腿踹在杀马特身
上,杀马特倒在地上,便再没爬起来过。胡梅看到杀马特被黑狼三两下打得昏死过去,早就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