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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央躺在床上,终于轻松起来。
明日以后,卫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卫潇沐浴完回来,发现屋子里空空荡荡一片。
方才被苏央嘱托过的婢女上前道:“夫人说她来了葵水,先回自个儿院子了。”
“来了葵水?”
男人眯起了凤眸。
不对劲。
苏央的葵水在月中,现在却是月末,他问过她身边的婢女,也没有听说过她的葵水有不规律的现象。
几乎是一瞬间,卫潇便反应过来,去取架子上的黄花梨木匣子。
那匣子的位置虽与原来没有区别,但匣子的左下角似被摔了一下,卫潇打开匣子,发现匣子里头东西乱了。
更重要的是,少了一张路引。
苏央平白无故,为何要来拿走路引呢?
只有一种可能,苏央已经恢复了记忆。
这个小骗子,来他的屋子根本就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来和他睡觉,而是别有所图。
卫潇的心中瞬间闪过上千个念头。而那放她自由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便被压了下来。
男人一双漆黑的凤眸变得幽深无比,如同深潭一般看不见底,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许二试探地问道:“主子,您打算如何做啊?”
卫潇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早派人去宫里告个假,我不去上朝。”
家里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处理。
第48章
夜半时分,苏央做了昏昏沉沉的梦。
倒不是梦见可怕的鬼怪,只是过往的一幕幕断断续续地浮现在眼前。
那是她同卫潇这几个月的日日夜夜。
他是那样如珍似宝地将她抱在怀里,甜入骨髓地一声声唤她央央,毫不犹豫地给她买下珠玉楼。
情浓之时,两人在马车、在榻上、在书桌上,绘制那避火图上的画面。卫潇是那般荒唐胆大,什么礼法,什么规矩,全然毫不吝惜地抛掷脑后。男人散了乌发,在她耳边放肆地说出一声声撩人宠溺的话语,半点不见过去的冷情冷性。
苏央脸热滚滚的,她蹙着眉头,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连发根都湿透了。
恰在此时,甜蜜的画面一转,画面变为一个雨夜。
轰的一声,雷声大作。
狭窄的斗室漆黑一片,只有耳边能听到清脆的落雨声,似珠落玉盘。
她逃跑的事情似乎被卫潇发现了,那素来冷肃克制的男人,似疯了一般捏着她的腕骨,将她狠狠压倒在床榻上。
水红的唇瓣被男人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央央,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