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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忙挪了挪屁股,将那被压到的东西解放出来。
男人的身上的温度包裹着自己,对于夏日来说,实在是有些热了。苏央连面颊都在发烫,她犹豫了许久,才委婉道:“卫潇,你没有事吧?”
男人的面色较之寻常白了些,其余看不出异常。
“没事。”
苏央既忐忑又愧疚。
真的没事吗?
前朝太监净身,用的是整根切掉的法子。但这种法子出血量多,感染率高,很多净了身的太监没熬过感染便死去了。本朝经过一位高人改良,太监净身的法子变得人道了些,就是把蛋捣碎,以失去功能为主要目标。
方才她一屁股坐上去,卫潇不会因此成为太监吧。
夜晚熄灯后。
苏央假装睡着,等到听到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声,才轻手轻脚地坐起来。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一双柔荑顺着男人的衣料下移,确认了一番小卫潇有没有发生损毁,是否完整存在。
几秒后,苏央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后半夜,夜色苍然,无风无翳,连蝉鸣都寂了下来。月色清浅地从窗台淌入内室,帐帏之间,只有朦朦胧胧的光。
“央央,你在做什么?”
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苏央更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多久。只是,一道探究的目光如火如炬,反复逡巡在苏央身上,似在确认什么。
苏央像摸到炭火一般松开了手。
她纤瘦的脊背颤抖了一下,僵硬地似一块铁板,心虚的转过脑袋,额头冒出几滴冷汗,连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
“卫潇,你怎么醒着啊?”
“你起来的时候我便醒了。”
卫潇睡眠浅,在西边行军的时候更是要在夜中保持惊醒。苏央坐起来掀被子的时候,他便已经醒了。一直不揭穿。只不过是想看看苏央到底要做什么。没想到,小姑娘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好玩吗?”
男人耐人寻味的目光落在苏央身上,把苏央烤得浑身不自在。
“不好玩。”
苏央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歧义,连忙摆着手否认:“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的声音带了一丝哑意。“我想的是哪样?”
苏央被卫潇追问地头皮发麻。
这种情况,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到底要怎么解释,她并不是为色所迷,才做出这么冒犯的举动啊。
苏央扯过被子盖住头,支支吾吾道:“卫潇你想什么呢,睡觉睡觉,明日你还要上朝呢!”
卫潇却不让她做埋进沙里逃避的鸵鸟,他掀开苏央的被子,一双沉静的黑目对上少女惊恐的眼神。
他的声音既温柔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