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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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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作者:西门不吹雪

第38节

他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对于这一点,颜景白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殿内静默无声。

太后有些不安的捏着绣着纹路的袖摆,也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贵为大溯最尊贵的女人的她才会有这种不安和忐忑。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冷静,道:“石师一路原来辛苦,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住的地方。”

“不用了。”石之轩声音淡淡,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人,道:“本座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但你最好别做出超过本座底线的事情。”

“我不明白石师的意思。”太后涩声道:“石师是世外仙人,为何要插手凡尘俗事。”

“因为这个凡尘中有我在意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石之轩的眸子忽然柔和了下来,虽不明显却真实存在的柔和。

太后一脸的惊讶,她动容道:“石师变了。”

石之轩淡淡道:“人总是会变的,这世上不存在一成不变的东西,只要这种改变让你觉得有趣就行。”

☆、第89章无奈

颜景白是在噩梦中醒来的。

他梦见自己掉进水里,被一只很大很大的章鱼用无数根触手给缠住了。

当他有些窒息的从梦中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就是挂在床帐上的夜明珠散发出来的莹莹光芒,然后他发现他的腰上正缠着一双有力的臂膀,这正是让他做恶梦的罪魁祸首。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细微的呼吸声让他浑身上下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僵硬着脖子,一点一点的转过头去,入目的是一张俊朗出尘的脸,安详的睡脸,紧闭的双眼,昭示着对方好梦正酣。

可颜景白却觉得自己脑袋发懵,就好像平白无故的突然出现一道雷电,把他整个人都给劈傻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抱着他睡?!他们两人到底是怎么会睡到一张床上的?!!

颜景白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

漆黑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什么威严霸道,什么高深莫测,通通靠边站,只是呆滞而又茫然的“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睡着的人似有所觉,微微皱了皱眉,再蹭了蹭枕头,然后手脚一动,将颜景白搂的更紧了。

一直处于震惊+失神+不可思议中的颜景白被这一下紧拥终于弄得回过神来。

他双目冒火,咬牙切齿,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下去,若无其事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话就不是个男人!

他当然是个男人,还是个男子气概极重,十多年都没人敢挑衅的男人!

于是,他一拳就揍上去了。

“啪!”

本来还在熟睡的男人闪电般出手,接住了挥过来的拳头,一双眼睛清明冷静,一点都没有初醒的朦胧。

他皱眉道:“半夜不睡觉,你在发什么神经。”

这是典型的倒打一耙。

颜景白怒极反笑,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这句话应该是朕问你吧!石师半夜不睡,跑到朕床上来做什么?!”

“哦。”石之轩眨了眨眼睛,一脸淡定,“我找不到地方睡,便来和陛下凑合一晚了,陛下身为主人,这三更半夜的应该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屁话!谁信!

颜景白几乎要维持不住风度的骂出声了。

堂堂邪王会没有地方睡,这是在把他当三岁小孩骗吗?况且,太后还是他的徒弟,会不给他准备休息的地方?这里是皇宫,天底下房间最多的皇宫,没有地方睡什么的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骗人也该专业一点好不好!

颜景白克制着想要挥过去的拳头,挣了挣身子,却是徒劳,他冷冷道:“石师可否放开朕,朕去让人给你准备睡觉的地方。”最后几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读音。

石之轩淡淡道:“夜已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你我将就一晚便好。”

颜景白看他一脸的我就是在糊弄你我今晚就睡在这里了你又能让我怎么办的神情中,默默地思考着,如果现在让人进来杀了他的可能性有多大,以及如果一脚把他踹下床不被他一根手指头给摁死的几率是多少这两个问题间来回徘徊。

最后,他猛地躺回原处,背对着他将半张脸死死地埋在枕头里。

忍住!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忍人所不能忍才是大丈夫,百忍才能成钢,所以他一定要忍住!

石之轩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啪!颜景白拍了拍对方搂在他腰间的手,道:“石师可否将朕放开?朕的床很大。”

“啊!”石之轩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然后道:“可是我想这样,比较暖和。”

颜景白冷声道:“容我提醒石师,现在已经是六月了,朕怕热!”

石之轩似乎有些遗憾的拿开了手,他知道有时候逼迫是一种手段,但如果逼得太过会适得其反的。

尤其是他身边的这个人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

颜景白原本以为在知道有一个人,还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睡在身边的情况下,自己是绝对睡不着的,可事实上他却睡得很不错,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已经睡着的他并不知道,这是石之轩一道劲气点中了他睡穴的缘故,更不会知道,石之轩沉默了片刻,然后再次双手一捞,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最后闭眼,睡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颜景白准时睁开眼睛,这时睡在身边的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冰冰冷冷的,显然人已经走了多时。

他的感觉很不好,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从事着某种古老行业的女人一样,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然后下一刻他为自己脑子里联想到的东西黑了一张俊美的脸,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没有缓转过。

弄的朝中大臣纷纷反思,是不是自己办错了差事?还是哪里天灾人祸呢?又或者是元将军边关的战事失利了?

总之,皇帝不好过,底下的人就通通不好过,大臣们还好,那些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人才是真的愁眉苦脸,还不敢在当事人面前流露分毫。

而第二天夜里,当颜景白再次被勒醒的时候,已经有些无力了,“朕不是吩咐人给你准备了住的地方吗?”

“那张床睡着不舒服。”和他挤一张床的人如此说道。

这一下颜景白算是明白了,对方就是想方设法的不想走而已。

石之轩的目的他不知道,也看不透,但他知道对方暂时是绝对不会害他的,既如此,他也没有精力和他对抗,毕竟他已经累了一天了,比不得他清闲。

翻了个身,他没再理身边的人,继续睡觉。

接下来几天,他依旧上朝,处理政事,朝廷上一派平静无波,所有的暗流都涌动在水底深处。

而夜里,也照样会有人和他抢床单,这么多天下来,他都几乎要习惯了。

直到这天,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太后独自一人提着食盒进来了。

颜景白将左庭之派人迅速送来的一封信慢慢的放回桌案,一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太后走了进来。

大殿中的宫女太监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宫殿内只有这一对天下最高贵的母子。

“皇儿又在熬夜了,母后亲自给你熬了些汤,快些过来用一些。”

太后笑得慈祥,和前些天没有不同,如果不是在看过左庭之送来的信的话,即使以颜景白的眼力,也绝对看不出她的丝毫破绽。

只有一派的温和与关怀。

颜景白静静的看着太后慢悠悠的打开食盒,将那碗卖相极佳的银耳汤端出来,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快些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颜景白慢慢的端起那碗汤,用调羹轻轻地搅拌了一下,他的视线一直在与她对视,看着她镇定如常,没有一丝闪烁,甚至还带着关怀的眼睛,颜景白叹了口气,道:“母后,朕到底还是叫你一声母后的,你就这么想要朕死吗?”

听到了这样的话,太后那张美丽的面容依旧带着笑意,连一点动容的样子都没有,一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的样子。

太后叹道:“你放心,汤里没有毒的,我杀人从来不用毒药。”这句话简直就是直接承认了想杀他的事实。

颜景白目光一闪,就听对方接着道:“本来还以为上次你是必死无疑的,可是没想到钰卿竟然会救了你,甚至还有办法混入皇宫,神不知鬼不觉的和钰卿换了过来,连我都被你骗过了。”

颜景白沉默片刻,问道:“既然已经被我骗过,你又是怎么察觉的?”

“其实你回宫后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就已经露陷了,钰卿他——从来不叫我母后的,他只会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太后”

“他果然是你的儿子,”颜景白的神情并不特别震惊,而是带着一种恍然,他道:“可是朕不懂,同样都是你的儿子,你为何对他关爱有加,对朕却如此心狠,非要置朕于死地!”

这句话他是为真正的君静沉问的,他是颜景白,这人并不真的是他的母亲,他对她也没有任何感情,伤心什么的就更谈不上了。只是,那个真正意义上来说已经死掉的君静沉,未免太过可怜,连他这个心肠并不软的人都有些同情了。

同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可以关怀关爱,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塞给他,对另一个却能狠下杀手,心狠如斯,这位太后不愧是邪王的弟子,或许连精神分裂都一并继承过来了。

“你知道钰卿是我的儿子了?”太后轻轻的挑起秀眉,说道。

颜景白道:“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猜的事——在你对他如此特殊之后,何况我与他长得如此相像,这世上除了双生子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以前没有往那方面想也就罢了,只当是堂兄弟之间的血缘之故,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朕又怎会不起疑心!只是,双生子啊,还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顿了顿,问道:“那么我们的父亲到底是谁呢?先帝还是南王?”

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太后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确实不太在意。”颜景白无所谓的说道:“无论朕的父亲是谁,朕就只是朕,大溯朝的皇帝,如此而已!”

☆、第90章解决

殿内一片沉默。

良久,太后才幽幽叹道:“你与钰卿虽然相貌相同,但性子却一点都不一样,你比他更适合做皇帝,可惜,如果当初被送走的是你的话”

颜景白冷静的看着这位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打断道:“没有如果,这世上有些东西是早就注定好的,如果并不能改变丝毫。倘若我与他易地而处,也许比我更适合做皇帝的就是他了,从这一点来看,先帝比南王会养孩子。”

“先帝从来都是优秀的,南王向来比不过他。”太后叹道:“无论是文治武功,还是个人魅力,又或者是当年的帝位争夺,他从来都是输的那个,可我就是喜欢他,只喜欢他一个,天之骄子的先皇在感情上终于输给了他。”

颜景白皱眉,“既然你喜欢的是南王,当初又为何成了皇后?!”

噗!太后掩唇,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风姿动人,她道:“自然是因为他是皇帝啊,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何况是区区一个女人,天底下还有皇帝做不到的事吗?”

自然是有的!

想到那个心情不定,不在他掌控的男人,颜景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冷淡道:“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无能为力,但你武功不差,又是那人的弟子,朕不信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太后道:“我若想走,先皇自然是捉不住我的,只是我的家人却走不了,他——南王更加走不了。”

颜景白沉默,然后他说道:“所以,朕的亲生父亲是南王?”

“不!”太后摇头,眼神奇妙,“你和钰卿都是先皇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他有些惊讶,颜景白看着她的目光满是疑惑。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太后道:“当年我生的是双生子,知道这件事,还活着的就只剩下我、南王、君钰卿,现在再加上一个你。”

“这件事就连先皇也不知道的,当初我刚生下你们,小的那个孩子就被南王给抱走了,他说已经失去了我,就想有一个我的孩子在身边,他会把他当成我和他的孩子,给他最好的。”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中泛出一种光,一种只有陷入热恋的少女才会有的幸福光芒。

这样的神情出现在让他颇为忌惮的太后身上时,颜景白只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似乎已经从这番叙述中隐约的明白了她想杀君静沉的理由。

“因为朕是你和先帝的孩子,所以你不待见朕,因为君钰卿是你和‘南王’的孩子,所以你对他无条件的宠溺,甚至要杀了朕给他腾位置?!”

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可站在他对面的,他现在这具壳子的母亲却微笑着点了点头。

艹!这是怎样奇葩的世界观!他现在终于相信了,她绝对是石之轩亲自教导出来的弟子,百分之百绝无虚假的那种!

简直和某人一个德行!

“所以啊,”艳红的丹蔻划过桌沿,她依旧在笑,笑容中却一点都没有了慈眉善目的影子,而是艳光逼人,充满一种危险的气息,“告诉我,你把钰卿藏哪去了?”

颜景白讥讽道:“怎么?母后的那些手下没找到人?!”

“有没有找到人皇帝应该最清楚了不是吗?!”太后的视线缓缓地扫过那封放在桌案上的信件,接着道:“左庭之确实是个人才,心思缜密,谨小慎微,难怪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

感慨完后,她再次将视线放在颜景白身上,道:“你毕竟是我的孩子,若非逼不得已我也不想杀你的,乖,我的好皇儿,只要你把你的弟弟放回来,我就不杀你好不好?”

“好一个逼不得已!”颜景白一挥衣袖,冷然道:“只怕等朕将君钰卿还给你的时候,也是朕毙命之时吧!朕在宫外曾多次受到刺杀,当时又是谁在逼你了?母后的心为免太狠!”

太后闻言并不生气,而是笑道:“皇帝的心思果然通彻清明,只是现在却不是让你选择的时候,若你不说,我也不是没有办法的,等我杀了你之后,就把左庭之抓来,严刑拷打,他总会受不住的。就算他骨头硬,什么都不说,在我把左相府挖地三尺之后,我就不信还找不到人!”

颜景白冷笑,伸出一个手指头,道:“第一,就算你有时间慢慢来,恐怕君钰卿也没那么多时间慢慢来,但愿你能在他渴死饿死之前找到他;第二,你想杀我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第一条,我暂时承认你说的有点道理,但第二条,”她嘲讽道:“你是我的儿子,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皇儿以为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

颜景白淡淡道:“论武功,儿臣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这世上总有打得过你的人的,比如说,母后的师父!”说着,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后。

太后冷哼一声,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在看到那个白发黑衣的人影时,她的身子瞬间僵硬,将要脱口的话语咽回肚中,刚刚的散漫,漫不经心通通消失不见。

“石师”她低喃,漂亮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一圈,“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你想阻止我吗?”

石之轩淡淡道:“我曾说过,你做任何事都可以,我不会管,也不想管,只是不要触及了我的底线!”

“难道他就是你的底线?”女人低笑,道:“我竟不知,石师与皇儿的交情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石之轩唇角含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太后叹了口气,敛去笑容,脸上的神情渐渐肃穆起来,她慢慢伸手探到腰间,轻声道:“虽然知道不是石师的对手,但我还是想试上一试的,石师,得罪了。”

话音刚落,她右手一扬,一道黑乎乎的乌光骤然亮起,夹裹着万钧之势向对面站着的男人劈了过去。

漫天鞭影舞成一张光网,向着男人当头笼罩,黑色的身影飘忽不定,恍若鬼魅,如一艘飘荡在风口浪尖的小舟,每次都是与鞭子的边缘擦肩而过,看上去危险之极,刺激之极。

但只有这师徒二人自己知道,太后攻击的有多吃力,而石之轩又是如何的游刃有余,每次鞭子落下的时候都是紧挨着男人的身子的,看似惊险,但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鞭子落空时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太后郁闷的几乎要吐血。

颜景白不懂武功,那闪成两道光的身影他也看不清,但他心里却一点紧张地感觉都没有,谁胜谁负,结果早已在他心中,根本就不用去想。

果然,他只觉得眼前光影晃动,连墙壁上的琉璃灯盏都晃动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等他定睛再看时,两个人影已经分开。

黑色的鞭子断成几截落在两人之间。

这样的结果显然也是在太后的预料之中的,她的脸上一片平静,一点意外都没有。

她捂着自己的右腕,轻声道:“多谢石师手下留情了。”

漂亮的眼眸看了看石之轩,又看了看身后的青年,她幽幽道:“我输了,皇儿准备怎么处置我呢?”

颜景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向石之轩。

殿内有片刻的沉默,然后就听石之轩说道:“一个时辰前,左庭之带着精兵剿了阿元专门培养杀手心腹的地方。”

此言一出,太后面色一变,而颜景白则略一沉思,说道:“这其中石师定然居功至伟,朕在此谢过石师。”

石之轩摆了摆手,接着道:“至于阿元,我要带她离开。”

他说的是要,而不是想,说明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颜景白目光一闪,道:“她到底是朕的母亲,朕不可能杀了她,却也不能再留下她,石师能够带她走,那是再好不过的。”

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爽快,石之轩挑眉笑道:“就这么让她离开,你就不怕她杀个回马枪?对你而言,她可是个巨大的隐患。”

对于这一点,颜景白自然是比谁都清楚,她身份特殊,是一国的太后,是皇帝的母亲,又武功高强,对皇宫的地形了解的一清二楚,一旦逃脱了绝对会让他头疼不已!

但是,他看着对面的男人,淡淡道:“朕信石师。”

显然,这句话让石之轩很受用,他保证道:“陛下安心,阿元有生之年不会再出现在京城的。”

颜景白微微颔首。

两人言谈之间已经将太后的命运决定好了,似乎并没有看到她逐渐阴沉的样子。

她嗤笑,“愿赌服输,我既然已经输了,便会承担输了的后果!但是,君静沉,你必须将钰卿还给我!”

颜景白淡淡道:“朕从没打算要杀他,母后放心,你离京的时候,朕会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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