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几天之后，顾悦心的身体就恢复如初了，A以为她当时并没有看上去被吸得那么狠所以才恢复得这么快，但顾悦心自己知道她当时的状况有多糟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以前不一样了。

也许在这个虚拟世界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A清理了许凌的尸体和那只僵尸，他没有再去外面抓人和僵尸回来，估计是有心理阴影了。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心理阴影是，他不再吸她了。

刚开始她以为他开玩笑，或者只是暂时地不吸她的血，但是后来他真的不再吸，他把她手背上的留置针都给取下来了。

“你想饿死？”顾悦心问A。

“不会的，我没事。”A道。

他开始试着吃人类的食物，但是他吃得非常痛苦，吃一次吐一次，只能稍微喝一点水。眼看着他原本已经有些正常人血色的脸再次一点一点变得发黑，顾悦心很着急：“我跟你说了我没事，你为什么不信？！”

A的表达能力还不足以让他很好地表达他现在内心的想法，他只是固执地道：“我不要。”

顾悦心拿他没办法。

两人开始这样僵持，有一次哪怕顾悦心把血用针管导出来装到杯子里拿去给他喝证明她的身体真的没问题，他竟然还是拒绝，宁愿浪费那一杯血也不喝下。顾悦心觉得这只僵尸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她气得不行，干脆不理他了。

这天，顾悦心故意打开了一楼大厅的电视，播放之前A和僵尸们看了无数遍的黄片，去二楼给她加热食物的A下楼看到电视前沙发上坐着的顾悦心，愣了，“你怎么——要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