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脉象却完全显示不出异常。
云青衣正要问些什么,却见帝修懒懒靠在栏边,语气淡淡:“最近收了个徒弟?”
云青衣点头:“医术要有传承才行。”
“去忙吧,本座这里不需要操心。”帝修道,“以后也不用过来了。”
云青衣皱眉:“可属下是大夫,遇到疑难杂症总不能不理会。”
“本座这不是疑难杂症。”帝修道,“你研究不出什么来。”
云青衣闻言,定定地注视着帝修透着不正常苍白的脸,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探究。
不过最后他还是被帝修强硬地打发走了。
只是云青衣显然是个执着的人,回去开始翻遍医书,非要找出这种疑难杂症的解决之法,并且每隔三两日就会来一次,给帝修诊脉。
因为帝修并不愿意配合——多年积攒下来的余威尚在,只需淡淡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云青衣不敢再放肆。
所以介于他家阁主的不配合,云青衣只能问秦裳,有时候两人一聊就是半个时辰。当然,大半时间都是他在缠在秦裳聊,问东问西,问阁主吃饭如何,睡觉如何,除了脸色苍白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症状。
而秦裳的反应过于平静,虽一一回答了,却也让云青衣忍不住心头起疑。
阁主以前稍稍有点什么,秦裳就跟天塌了似的担惊受怕,怎么现在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难不成阁主真的没什么大碍?
“你以前不是说过,主人的身体没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