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珀尔修斯本想惯例地耸肩,却因为抱着“女儿”不便活动改成撇嘴。
“可能是你召唤的时候出问题了,也可能你所信奉的那个什么王本就是坑货。”
“不许你侮辱王,他的伟大你们这些人类永远无法了解。”雷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是是是,我不了解,那你来说说你的王有多么伟大?”
“我上次就说过了,这种可笑的诱导对我毫无意义。”
即使情绪失控,雷夫的口风依旧很严。
珀尔修斯也不在意,继续嘲讽:“你又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你的王有多伟大?”
“我们也没打算让你们知道。吾王御言不会出错,虽然外型与我想的不同,但她一定就是那位破坏的大王不会错。”
雷夫冷哼一声,收拾好情绪,对着被珀尔修斯抱在怀里的女孩说道。
“来吧,阿提拉啊,杀戮、破坏、焚毁!将人类(世界)搅个天翻地覆吧!”
“……”女孩没有说话,对着珀尔修斯眨了眨眼睛。
“……”珀尔修斯也没有说话,跟着眨了眨眼睛。
父女两人对视着,都是一脸无辜。
“阿提拉,你没有听到吗?”雷夫急了。
女孩终于开口:“爸爸,这个奇怪的人是谁?”
“是个想要毁灭世界的坏蛋,你长大以后可不能变成这样的人哦。”珀尔修斯顺口黑着雷夫。
“才不会呢。”女孩摇了摇头,“因为我很喜欢啊,这个世界,还有世界上的人们。”
“真是个好孩子。”
珀尔修斯笑着摸了摸女孩银色的头发,同时不忘给雷夫递过一个挑衅的眼神——我女儿这么乖,怎么会毁灭世界?你脑子没坏吧。
“别太得意了!”雷夫冷笑,“不管她是谁,是不是阿提拉,她都是我召唤出来的从者,我才是她的御主!以令咒下令,我的傀儡啊——”
不等雷夫说完,寒光一闪,刻有御主最高权威——令咒的左手脱离手臂,掉落在地上,伴随着一声相似的冷笑。
“你觉得有了罗慕路斯的例子在,我还会给你机会吗?”
是珀尔修斯,他在雷夫准备动用令咒的同一时间再次具现出“猎蛇之镰”,一举切断了雷夫的残存的左手。
原来,刚才像是个傻爸爸一样的举动不仅是为了安抚来历不明的女孩,同时也是在麻痹雷夫,为的就是这一刻。
没有令咒,强制命令自然不起效,雷夫也就失去了最后的依仗。
“珀·尔·修·斯!”
一败涂地的雷夫那叫一个气啊。
两次啊,两次好事都被这个混蛋给破坏了。
在冬木的时候是这样,在罗马还是,而且方法都一模一样,镰刃砍手。
他甚至怀疑珀尔修斯是不是自己的天敌,怎么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
不过珀尔修斯已经没那个兴致去听败犬狂吠,镰刃再闪,摘下了雷夫的头颅。
“我说过的,会把你扫除掉,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