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这里吗?这样舒不舒服?”他的求知欲显然不比现在的性欲低,手指没再作弄穴口,继而捏着一块她后腰的软肉,这是她的敏感点。
他自虐般的自言自语不需要她回答,在她的小穴里耸动着,大龟头来回刮着敏感的肉壁,“他们好还是我好?母亲,说啊!”
在他往里顶的时候东妸的身体都会被带得向前倒去,吊椅一晃一晃,她回落时,咕叽作响的穴口主动往屌肉上套,东不嵊屈起双腿把鸡巴往她的小穴眼里送得更深,粉红的肉褶还没收回就又被他粗硕的棒身撑开。
“啊!太,太快了,啊太快了”渐渐地他只顾着自己尽快射精,抽插的速度快得让她说话都艰难。
想她快乐,也想她崩溃,更想让她的快乐和崩溃都源于自己。
东妸捏紧吊床的边缘,往常她用的男人,她让快就快,她让慢就慢,哪里敢耍这些花招。原以为自己乖顺的养子只是单纯动了歪心思,却不想还有让她不舒服的反骨。
女人屁股微微翘着,后背的脊柱线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缝里。东不嵊凑近闻,果然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闻得越多只越觉得鸡巴越是胀痛难奈。忍不住拉开了她的双腿,背光的角度看不太得清她小穴的颜色,只是觉得越靠近她的两腿间,那股子撩人的气味越盛。
“呜,啊好粗,好热要,要被干死了”
她被他生涩的撞击弄得娇喘连连,身下渐渐麻木浮空,只感觉体内的龟头微微上翘,硕大而有力,棒身显得更粗壮,青筋暴胀浮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鸡巴和小穴连接处湿滑异常,吞吐得极快,只见虚影。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她的小嘴都无法合拢,穴口里面凶猛的鸡巴操得她眼泪都爽出来了。抽拔间带出了穴水,那些淫荡的体液包裹着两人下身的结合处,砸得水沫乱飞,将他们的阴毛都粘连在一起。
“忍一下,我马上就射了。”东不嵊大力抓揉着她的两只乳房,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她湿淋淋的穴口。
她不喜欢后入的姿势,直击宫口,太深,东不嵊却兴奋又凶悍,一下一下更深地往宫颈撞,耻骨被阴囊密集地拍打,被打肉声鞭笞得一塌糊涂的大腿根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深红色,她多少次往前爬后又被揽着腰拉回来。
“别在射在里面!”最后一刻,她声音严厉又冷静,好像是从情欲里抽离出来的另一个人格。
他脑子一空,听话地拔了出来,长吁一口气,射在浴巾里。
那朵被蹂躏完的花瓣妖艳鲜红,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几缕透明的液体从穴口里淌出来,淫媚至极。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肩胛,抬起一条腿又塞了进去
一夜,他入登极乐,舒爽至极。清晨醒来时,他一摸身旁,人已经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