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已然消除,可以将双手拿出来了。”
听到叶天的话,正在显摆自己勇猛无惧的赵大猛才恋恋不舍的拿出了双手。
“这,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里面不是热油!”高宏广大声喊道。
“高县令,话不能乱收,你有何凭证?”
“下油锅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你要凭证是吧,那本官也下一次油锅,亲自拆穿你!”
说完高宏广大大咧咧走到油锅前面把手放进去,然后,整座山都能听到县令大人的惨叫声。
好在高宏广也不傻,手指接触热油被烫伤之后第一时间把手缩了回来,要是赵大猛这种直接把双手插进油锅的愣货,整只手都熟了。
“烫,烫死我了!”
叶天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这可是你自己非要下油锅的,怨不得别人。”
“本官相信了,你果然有法术,让让人下油锅消除罪孽,不过这也让本官明白了一件事,本官之所以会被烫伤,是因为本官问心无愧,没有做过恶事,所以身无罪孽,下了油锅后无从消解,自然会被烫伤。”
说到这里,高宏广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的脑回路,下油锅被烫伤,就是自己刚正不阿的最有力证据!
“别臭美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法术,而是戏法,根本消除不了什么罪孽,油锅里面放了醋,醋的沸点更低更轻,刚才沸腾的也是醋,看着开锅,其实不烫。”
装叉被戳穿,高宏广恼火的说道:“你胡说,要真是戏法,我为什么会被烫伤了!”
“那是醋蒸发了,就剩下油了,当然烫人,你要不是手欠,也不至于出事。”
这么说,还是自己自作自受了?
高宏广刚想说些什么,台下的百姓就不干了。
“你说下油锅是骗人的?”
“何止下油锅在骗人,我刚才所有的法术,都是骗人的,小六子。”
“在呢,公子。”
六公公让两个侍卫抬着一大块木板上台后,就掀开了上面的幕布,一副图画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叶天知道,修平县的百姓大多没有文化,很多人还不识字,不管是说还是写,他们都不能理解,干脆制作了大号漫画,图文并茂,在加上六公公的解说,就算是最为愚昧的村妇都能明白。
烛行雨中不灭,丹矾,樟胭,焰硝才会风雨无阻。墙上点灯其实是在墙上钻了小孔,放入樟脑,自然用火柴一点就亮了。手指点灯是叶天趁灯有一点火星,利用硫磺粉末,让灯芯复燃。
抓鼠妖只是放出了台下笼子里的老鼠,老鼠嗅到皮口袋里螃蟹壳磨碎拌生漆诱饵,才会蜂拥而至,飞剑不过是透明丝线连着长剑,用竹竿挑着飞舞。
“哦,说了半天,什么法术,你就是在骗人!你这是把我修平百姓当成傻子戏耍了么!大家说,能答应么!这就是城里人,他们永远看不起咱们乡下人,总是把咱们当成蠢驴看待!他们永远看不起咱们,把咱们当成取乐的玩物!”高宏广对着台下大声喊道。
以高宏广的能力,叶天觉得,他组建个邪教或是扯起造反,绝对比他做官更有前途,几句话就把城乡矛盾挑唆起来,台下百姓一片哗然。
叶天不理会高宏广的擅动,高声说道:“诸位乡亲,大家好好想一想,我刚才施展出来的法术,你们是否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