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自然也有特权,奴仆犯下死罪,主人可领二十杖脊,以赎奴仆死罪。
当年定下这条律法的北安皇帝也没指望着靠这招坑死所有权贵,就是为了恶心他们,让心腹奴仆离心离德。
谁都没想到,叶天今日会搬出这一条律法来。
“美上原并非你的奴仆。”
“以前不是,现在可以是,美上原,你愿做我的奴仆么?”
被吓懵逼的美上原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您的奴仆,一辈子都效忠主人,不敢有贰心!”
“好,美上原已经是朕奴仆了,朕自领杖脊二十,以赎美上原死罪,可否?”
叶天当众收奴仆,就是在钻北安律法的控制,如此做派让仲延鹏心不爽,可叶天的确依照北安律法行事。
“可以。”
“好,沈若辰,你来行刑!”
一听这话,沈若辰直接跪在地上,“陛下,微臣……微臣不干呀。”
天子至高无上,斜视天子都是欺君之罪,杖脊天子,分明是谋反,这罪名,够把沈若辰九族全部凌迟的。
“此乃朕的旨意,你要抗旨不成?”
“陛下……”
看出叶天的眼神之蕴含着不同意味,沈若辰用力点了点头,便让士兵去拿军棍。
在人群之游走到仓林滨身边的立菜穗看到这一幕,叹息道:“大周皇帝陛下不愧是仁德之君,竟然为了一个他国百姓,甘愿领受杖脊。”
这话立刻引了周围百姓的共鸣,可对仓林滨来说,立菜穗的话,太过刺耳了。
仓林滨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叶天乃是大周天子,行刑的是大周军人,你们想想,刚真打么?”
听到这话,周围百姓纷纷点头,天子呀,是一般人物么?别说打,就算瞪都不敢瞪一眼,叶天嘴上说的漂亮,可就是一场政治作秀。
百姓们心刚升的敬意,瞬间转变成愤怒。
“你胡说什么,大周天子乃是千古一君,是君子,岂能蒙骗百姓?”
“你是北安人么?怎么帮着周人说话?”
“听你口音,你是北安人么?怎么总说周人的坏话?”
被揭了老底的仓林滨脸色一变,不屑道:“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见识?你们等着看吧,叶天要真能挨打,我输给诸位,一人两个银元,怎么样,敢和我打这个赌么?”
“和我这么一个弱女子斤斤计较,你还算男人么?”
听到周围嗤笑声,仓林滨刚要发作,就听立菜穗继续说道:“算了,你这个小男人都敢赌,我有什么不敢的?和你赌了。”
“你就等着输吧,诸位看,周人的军棍看着不小,可一会,肯定是雷声大雨点小。”
看众人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仓林滨不由得意来,充满挑衅的看了立菜穗一眼,而立菜穗,则以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他,让这位高高在上的古月皇子心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