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神情淡然:“狂妄?此言差矣,应该说,我的确是狂,但你却是妄。这两个字,区别还是蛮大的嘛。”
“太嚣张了。”
解三甲真是要气炸了肺。
这厮说话特别气人,一句话能顶翻一头牛。
燕七依然微笑:“解解元可别气的神经错乱,那样别说作诗,再弄个老年痴呆,还得找郎中给你治病。”
“大胆!”
解三甲一拍桌子,恨不得要和燕七动手。
燕七呵呵一笑:“解解元,你想动手吗?”
解三甲真想打人。
不过,看着燕七壮硕威猛的模样,还是忍下这口气。
“哼,我乃是读书人,岂能与一个泼皮动手,那不是玷污了我的名声?”
解三甲有些胆怯,琢磨着等着以后,定要护卫好好修理燕七这个折磨王。
“对,你是读书人,我是泼皮,不过,你千万要小心,一会,你可别输给我这个泼皮,不然,你就连泼皮都不如了。”
“我会输给你?你等着瞧吧。”
解三甲五内俱焚,再也不敢和燕七说话,闭上眼睛,开始琢磨枫桥的诗作。
燕七最牛掰的地方,就是保持一颗平常心。
任你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解解元气的脸色发紫,他却像是个没事人。
麻痹的,对于七哥来说,除了美女,谁也不好使。
一切,都是凭胸而论。
没胸,绝对不好使。
武美智点燃一柱香:“香烛烧尽之时,便是比拼时刻,燕公子,解解元,请你们大放异彩吧。”
解解元已经开始冥想了。
解思文在一边小声嘀咕:“解解元,这次咱们赚大了啊,枫桥诗作,早有准备,这次燕七上当了。”
解解元不经意间冷笑一声:“别说话,小心被人听到。”
“嘿嘿,燕七那厮,这回要丢脸了。”
解思文格外开心,只要能让燕七丢脸,他就能开心的跳起来。
尤其是,看着美轮美奂的元宝围着燕七嘘寒问暖,心里特别气愤。
元宝那副前凸后翘的身体,实在太迷人,解思文激动的差点能尿了裤子。
但是,这么曼妙的身体,却在燕七面前晃来晃去,岂不是大煞风景?
解思文满脸邪念:“哼,元宝啊元宝,你不就是个窑姐儿吗?一个卖笑的,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看我找到沉香阁的田老板,让田老板把你卖给我,你还跑得了吗?”
“等我得到了你,必定狠狠蹂躏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解三甲蹙眉冥想,也不过是在装模作样而已。
其实,他早有准备。
说来也巧。
京城王大学士来过苏州游玩,酒醉之后,写了一篇枫桥的诗作,但是酒醒之后,却将一切忘之脑后,竟是连诗作都记不得了。
解三甲与王大学士喝酒,刚好将这首诗窃取而来。
并且,一直未曾公开。
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首诗的境界,比燕七那首枫桥夜泊还要高上半分,堪称杀手锏。
这一回,他不过是装装样子。
众位才子看过了解三甲,又看向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