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三甲很堵得慌。
你堵在这里不肯离开,我不听也不行啊。
解三甲翻了个白眼儿:“你说吧。”
燕七道:“送你四句话:沾酒不醉是喝的少,见色不迷是摸不着,以德服人是打不过,淡泊名利是实在没招。”
“你……燕七,你竟然如此辱我。”
解三甲听了燕七的话,白眼一番,差点背过气去。
那一张脸,红的像是猴子屁股,红得发紫。
众人轰然大笑。
就连一向板着脸的易归农,也笑得合不拢嘴:“燕七真是个……真是个妙人。随口戏谑之言,怎么就那么有道理呢。”
官员们议论纷纷。
“燕公子所言不差啊,解三甲怎么可能对安晴没兴趣,其实就是摸不着,他也并非淡泊名利,而是为了通关,名声根本保不住。这就是无奈之举,没招了呢。”
“燕七字字如刀,真是厉害。”
“燕七四句话,扒掉了解三甲的底.裤。”
……
解三甲缓了好半天,方才从羞辱中回过神来,全身颤栗,指着燕七,哆哆嗦嗦:“你竟然如此辱我?”
燕七无所谓的耸耸肩:“谁辱你了,我不过是说出了天下男人的通病而已,各位才子,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
众人异口同声。
燕七挺直了腰杆:“比如我,毫不讳言,喝多也醉,能动手尽量别吵吵,此次参加博学鸿儒科,两个墓地:一是为了安晴小姐,抱得美人归;二来,就是为了当官,进六部,走向人生巅峰。”
“这一切,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的目的就是如此。呵呵,我就不像某些人,明明使出不要脸的手段获取名利,却又摆出清高的样子,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柔弱嘴脸。”
“这样的人只能如此形容!一个字:呸!两个字:人渣!三个字:滚犊子,四个字:不要B脸!”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解三甲精神崩溃,燕七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了一把利剑,在他的脑子里飞来飞去,把他的脑子割得七零八落,成了一片浆糊。”
丢人,不过如此!
解三甲蔫头耷脑,一句话也不敢说,让赖大兄等人搀扶着,灰溜溜的出了摘星楼的大门。
出了门口,回眸怒视燕七:“你等着,明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给我好好等着。”
燕七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你……”
真是好气场。
解三甲再也不敢丢下场面话,灰头土脸的滚了。
崔鹤林急了:“解解元,解解元,你……你别在,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你别走……”
燕七看向崔鹤林:“别叫了,解三甲毫无人性,他的字典里,也没有兔死狐悲的觉悟。崔鹤林,你被人当枪使,就自认倒霉吧。”
“哎!”
崔鹤林长叹一声,整个人都麻木了。
易归农怒视崔鹤林:“你谋害国老先生、唐大家、赵棋王、陈桥大师,实乃罪大恶极,此罪极为特殊,影响深远,我纵然是巡抚,也不敢妄然定罪。”
“来人,给我将崔鹤林绑了带走。我要去押解崔鹤林去京城,交由安御史亲自审问。”
崔鹤林大急:“巡抚大人饶命啊,这点小事,还需要这么严肃吗?镇痛散又不是毒药,而是治疗心口病的草药而已。”
“而且,国平人他们现在好端端的,没有任何不适,巡抚大人,您若出手,此事可控,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易归农一脸冷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