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燕七说的对极。
唯有办了大案,方有机会升官发财。
张无名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十分无力,疲于应付。
他没想到,燕七竟然看穿了他的心烦脾肺肾。
刚才,虎子若冲过来,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射弩,差役冲上来,他也会射弩。
但范通亲自抓人,他却不敢射弩,也不能射弩。
燕七这厮,真是该死。
虎子却不服气了:“老大,你看范通抓人,张无名都不敢射弩呢,这么推断下来,我刚才去救王铁锤,他们也不敢射弩。”
燕七摇摇头:“你错了,张无名绝对敢射你。”
“为何?”虎子不明白。
燕七指了指林若山:“大少爷,你告诉虎子怎么一回事。”
林若山脱口而口:“还不是人微言轻!”
燕七点点头:“就是这么一回事。”
虎子哼道:“我不服。”
燕七道:“这有什么不服的,就是因为你人微言轻,做事没有什么分量,人家就敢欺负你,大不了找个士兵垫背。”
“可是,范通就不一样了。他是京城府尹,正三品大员,也是高官大吏,家族势力摆在那里。纵然是张无名,敢在毫无道理的局面下,滥用军队,向范通动手吗?那不是将张家推向了风口浪尖?”
虎子点点头:“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哦,我还懂了另外一点。”
燕七点点头:“说来听听。”
虎子道:“张无名抓了王铁锤,是不是也是因为王铁锤人微言轻,是籍籍无名之辈?”
燕七打了个响指:“说得没错。但是,你们不要急,我有办法,提升王铁锤的身份,王铁锤自会平安归来。”
虎子道:“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身份是何等重要?”
林若山锤了虎子一拳:“所以说,想要说话有分量,就先弄个三品官当当。”
虎子呵呵一笑:“你当个三品官,我可不当,我要当大将军。”
……
张无名不甘心,指着王铁锤,向燕七软中带硬威胁:“你做事这么绝,难道就不管王铁锤了吗?信不信我对他严刑拷打?”
燕七质问:“你们凭什么拷问王铁锤?”
张无名道:“因为,王铁锤有偷窃军旗令的嫌疑,我审问他,师出有名,你能奈何?”
燕七道:“师出有名个锤子!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你放不放王铁锤?你若不放,张刚的罪名会多加一条,你信还是不信?”
张无名以为燕七是在诈他,硬气道:“我偏偏不信。”
燕七拍手:“很好,算你硬气!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范府尹,还要麻烦你一下。”
范通问:“什么事?”
燕七道:“张刚口口声声是王铁锤偷了他的军旗令,但是,我却认为是张刚故意栽赃陷害。因此,我强烈要求,搜查一下案发现场,看看现场有什么留下什么线索。”
范通问:“现场在哪里?”
燕七一指大厅中间:“那两桌便是张刚吃喝玩乐之处。”
张刚挥挥手:“朱大志,立刻前去调查。”
“是!”朱大志立刻带着侦查人员跑去调查。
燕七看向张无名:“我要下去看看,你敢不敢?”
张无名道:“有何不敢。”
众人全都下去。
张刚憋不住大叫:“什么都没有,你们到底再搜什么?军旗令就是被王铁锤那厮给偷走了,这没有任何疑问。”
张刚正在絮絮叨叨。
忽然,朱大志掀开张刚的椅子垫,发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牛皮。
朱大志打开一看,惊诧万分:“军旗令!”
众人俱都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