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戳着肚子疼
六儿不甚清醒全然放松着身子,肉洞叫郑荀胯下那根阳具撑涨许久,虽有淫水的滋润,六儿依旧再觉得难受。
小妇人唤到嗓子嘶哑,大冬天的,炕并没有烧热,那两具交缠在一处的光裸娇躯皆染上了剔透的汗水。
郑荀身上白净,六儿尤甚,肌肤上犹似覆了层珍珠粉,两鬓青丝叫汗水润湿,黏在她面颊上。
男人亲她的脸,怎么都亲不够,将那些汗珠都吮吸了去。
六儿娇娇地哼,郑荀却忽地自她身体里抽离,将六儿抱着翻了个身,六儿整个跨坐在他腿间。
他的掌抚在小妇人臀瓣上,轻捏了捏,男人叫她微抬起屁股往后坐:“六儿,你挪一挪。”
那处男人坚挺的棍子自黑色丛林间探出,高高地昂起头,肉身沾满稠液,顶端马眼不时吐出几滴白浊。
小妇人发现自己身子骨软得不像话,刚坐在他腹间瞬时就瘫下腰,脸贴着他的脖颈:“郑荀,我不舒服,那地方疼。”
她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六儿其实不爱端着,之前那样是顾及元儿他们还在炕上。
她话刚落,郑荀只觉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顿时断开,这小妇人愈发会蛊惑人心,如同灵魂让她紧攥在手心。
六儿分开腿,一直以跨坐的姿势半趴伏在郑荀胯部上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