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他们早过了十多岁那年纪,那时郑荀与她睡在一张炕上,成了亲一直没洞房。
开始因为她还太小呢,后来郑荀因着那点子不甘愿也因为庞父过世没多久,即便夜里常脏了亵裤,却楞是没碰她。
哪像现在,怎么弄都不知道餍足。
小妇人长开了,年纪轻轻的童生老爷也变成了郑大人,仍娇嫩的穴口竭力吞咬下男人狰狞的硕物,两具身子缠绕在一起。
谁的婚服都没褪去,她的绿,他的红,混在一处。
郑荀扣着她的双腿,腰腹部使了力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往前冲,男人今日似很兴奋,叫她扭着身子穴肉夹了两下,男人轻易就抵着她泄了出来。
“六儿,荀哥迟早要死在你身上。”郑荀就压覆着她,那根孽物射了一波,疲软了几分,半软不硬地捅在穴里,可他不乐意退出去,硬是将那堆稠液堵了好会儿才抽离她。
小妇人裹在一层又一层绿白交错的袖衫长裙间,自里到外都让他开敞着,露出妇人白花花的身子,她胸前不断起伏,好容易才平缓了气息。
郑荀将她从衣物里抱出来,小妇人眉眼含羞,腿缝间花肉让棍子捅了没多久还未闭合上,洞口一张一阖,吐着白色黏液。
香艳又纯粹的景象乍入眼低,郑荀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眸色渐深。
完全长开的小妇人似个妖精,一颦一笑都在勾着郑县爷。
刚逞凶没多久的巨龙再次抬起头。
“六儿,你摸摸。”郑荀牵着他的手直往自己胯下,那东西刚从她身体里出来,棍身湿漉漉的,摸着黏手。
庞六儿下意识收回手,他却不让,还让她瞧着。
郑荀把自己也给剥光了,他并不黑,唯独那根硬邦邦的棍子黑了好几分,翘挺在男人胯间,青筋凸起由上至下缠绕着,看起来比她印象中的还要狰狞可怖。
他就着她的手,粗壮的龟头顶端贴在她腿心慢慢磨蹭,肉与肉紧贴着碰触,这感觉令人心悸,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