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不自觉并腿偷偷厮磨。
真要命,光是一个吻她就快要湿透了。
姜黎心中一阵羞耻,下意识想要逃。她抬手推他,梗着脖子往后缩。
但时远朝又怎会如她意。
他长臂一抬,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同时加重了亲吻的力道,强势地从她口中汲取津液。
姜黎被亲得缺氧,顷刻失去了思考能力,忘了抗拒。
她全身发软,无意识环上了男人的脖颈,阖目承受着他的吻。
感受到女人的迎合,时远朝眼尾轻弯,含着她的嫩舌安抚似的吮了吮,尔后揽在她腰间的手一滑,顺着尾脊骨下移,钻进她的内裤,经过挺翘的臀,停在两瓣花蕊处。
潮湿,黏腻,已然泛滥成灾。
女人的娇呜和男人的闷笑同时自两人唇齿间溢出。
时远朝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唇,偏头用鼻尖摩挲她的脸,声音染着笑,有些哑,“好湿啊时太太……”
男人吐息灼热,烫得姜黎通体发麻。
她找回了些许神智,瞬间臊的不行,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将自己藏起来。
可时远朝偏偏不放过她。
他在她耳骨轻啄了几下,语气宠溺,故意压低声线,轻声哄道:“疼疼你好不好?”
说话间,他指腹微动,分开她闭合的蚌肉,按着那凸起的阴蒂碾了下。
“啊……”姜黎反射性叫出声儿。
快感像电流般霎那窜入神经,她禁不住打了个颤,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不行……”她抓住男人的手腕,忍着欲望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前叁个月不、不能……”
平日里那样淑静从容的人儿,纵使是即为人母,可提及性事,依然羞得难以启齿。
时远朝喉口溢出一丝性感的低笑,握住她毫无钳制力的手,长指从她指缝穿过,一大一小,十指相扣,“能的。”
他摸索着捏住阴唇,慢斯条理的捻了捻,“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紧接着,时远朝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阔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说得意味深长:“比如,隔靴搔痒。”
姜黎大脑昏昏沉沉的,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