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开门?」江谦讽刺的勾起嘴角。
「我毕竟是老师,他们毕竟也是我的学生……」顾长坡很矛盾,理智面他应该恪守隔离规则,不能放任何人进来也不能让任何人出去,但情感上,听到有人在外大喊老师救我,他无法无动於衷,做到完全不动摇。
「你的挣扎根本文不值。」江谦冷冷说道,既然不会因为动摇或同情而率然行动,那这种感叹和不忍有何意义,表现个人的悯人胸怀?悲叹自己的无力?
「江谦,你有心吗,你父母是怎麽教你的,竟把你养成个冷漠无情的人!」被毫不留情的言语之刃刺伤的顾长坡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挟言反讥。
「我的父母?他们很温柔,很有感情,就像你样。」江谦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有种莫名的压抑。
「那你为什麽……」顾长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谦割断。
「他们就像你样,在真正的考验时刻,裹足不前,心怀仁慈却断然抛弃自己的学生。」
放弃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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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听到了江谦和顾长坡的争论,教室内顿时陷入沉默,门外的惨叫越来越迫切,里头却是根针掉下也听得清二楚。
顾长坡无法反驳江谦,但心里好像有块大石头堵着,不服气,就是觉得不服气。怎麽有人可以这麽冷漠、这麽无情!在患难关头,这种冷漠无情难道是对的吗!
江谦没空理会顾长坡的心情,他累了,才正要整个平坦的地方躺下,万能手环却秘密的振动了几下,江谦不着痕迹假装要上厕所,走进储藏间反锁门扉。
打开随身光脑,某个讨人厌的脸孔立即跳空放大在眼前。
「宝贝,上学还愉快吗。」安德鲁坐在自家客厅,双手交叠,派悠闲。
江谦不会问明明所有对外通讯管道都被切断了,这厮是怎麽连进来的,万恶的特权阶级。
江谦微扬下巴,不置可否。
「第天就住校是新奇的体验,宝贝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认识几个朋友,过两天我就把你接回家。」安德鲁笑着说道。
江谦看不出表情的点头,心里有点讶异安德鲁竟然没问传染病的事情,但随即又想通了,他脑部有强索器,安德鲁能用特权联系自己,自然也能接收强索器的讯号,自己所见的切恐怕早就被安德鲁掌握了,包括传染的型态、种类。
江谦冷哼声。
「宝贝,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江谦头扭,要关掉光脑,但按键戳了两下,竟然关不掉。
「宝贝,你还没跟我道晚安。」安德鲁笑得很开心。
「……晚安。」恨得牙痒痒。
但某人得寸进尺。「你要说“亲爱的安,晚安,祝你有好梦”,宝贝。」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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