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崇虎会意,亲自去了后院,捧着一个精致的大箱子走了出来,往地上一敞,好家伙,满满一箱子金条。
“你们父子在镇上开赌场、养打手,强征暴敛,无恶不作,还真是富得流油啊,这些都是百姓身上刮来的吧?”
“好,我替镇上的百姓收下了。”
秦羿哂然一笑,合上了箱盖。
“没,没……”黄四郎浑身汗流浃背,光头上的汗水如涓涓细流,沿着肥胖的脸颊直掉。
“爷,你明察。这事确实不假,但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干的,我和父亲也是屡屡劝教,奈何他始终不改,这才惹了今日之祸啊。”
黄崇虎眉眼一睁,连忙打住父亲,抢过了话头子。
“父亲,你倒是实话实说啊。”
黄崇虎皱眉暗示黄四郎。
黄四郎连忙应声道:“是,是!都怪我教子无方,惭愧,惭愧啊。”
“来人啊,把黄崇飞抬出来。”
黄崇虎大手一挥。
立即有下人,从后院把重伤的黄崇飞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