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离开村子,我隐隐约约记得我是来找人的,但想不起来要找什么人?
当晚,我在乡村酒吧喝酒。
于是,我又见到了她。
第三次。
她换下民族服装,穿着一条连衣裙,印花的连衣裙,也很民族风。
她不属于特别惊艳的那种类型,身材也一般,但却给人一种特别的风情,清新出尘,但又隐隐透着妩媚,眼睛里、骨子里自然带了,一双大眼睛转动间好像会说话,笑起来,牙齿很白。
而她依旧是不穿鞋,一双裸-足如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不惹一缕尘埃。
最重要的是,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因熟悉而变得有些神秘。
我想着也许这就是缘分,一天之中遇见三次。
我想这遇见是不是冥冥注定?
我走过去搭讪。
在我恍惚的印象里,我好像有过女朋友,但是跟她说话居然非常紧张,就好像是第一次跟女孩子说话。
她还笑话我,说我搭讪方式老套。
因为我问她,姑娘,我好像见过你,但是我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你……你可记得么?
她就咯咯笑。
我说,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她很爽快地说,好啊!
我让服务员拿最贵的酒。
虽然乡村酒吧最贵的酒也贵不到哪儿去,但是她很高兴。
我们喝酒聊天,一直到深夜。
散场时,两个人都晕晕乎乎。
走在空空黑黑的村道上,她问我,你住哪儿啊?
我说,不知道。
她问,你从哪儿来?
我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