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血祖大寿之期临近,天上的月亮越来越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红月高挂,就算是白昼,也依然明亮,竟有种要与太阳争辉的感觉。
到了夜晚,红月低垂在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之上,几乎撑满了半边天空,鸥洲的大部分城市乡村都被染红,无论城市夜晚的霓虹如何丰富多彩,无论乡野的山水林湖如何青翠清澈,一律被染成一片血红世界。
如此的异象,也引发了诸多异常。
珐国斯特拉斯堡四百多人街头起舞狂欢,经夜不休,直到力竭而死;
比力世阿登高地麦田中有农民在劳作时木立当场、形容呆滞、身体僵直,变得如同稻草人一般,其他人看到他也出现类似症状,并很快向周边蔓延,一日之间,整个小镇几乎所有人都变成了“稻草人”;
鹰国曼城某中学学生午休时集体梦见红眼蜘蛛,引发恐慌,后大部分学生开始出现肢体扭曲、眼口歪斜、手脚纠缠等症状……
军警出动,监管局介入调查,甚至教会都派遣人手四处“驱魔”。
但在监管局和教会高层却并不是太重视,他们知道,引发异常的根源,是血祖从沉眠到苏醒扭曲周边法则规则所带来的效果,只要大寿一过、血祖重返安眠,一切乱象便会停息。
虽然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但是该有的动作还是得有,让下面的警察和教士做出忙碌的样子,至少安抚民心,不能背上“不作为”的骂名。
即使鸥洲各国各地异状频发,很不太平,仍然有大量的武者、异人和修者涌入鸥洲、涌向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