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说:“你忍着点儿,长痛不如短痛。”
他知道,贺兰心燃的腰伤绝非皮下出血那么简单,估计伤筋动骨了,不拿出些手段来是不行的。
于是,继续。
贺兰心燃本想忍住,但实在太疼了,疼得她骂了一句:“雾草!”
余越的手停了下来。
贺兰心燃趴在沙发上说:“对不起,我没忍住,你你不会嫌弃我吧?”
如果让别人听到贺兰心燃这样的豪门千金、极品美女爆粗口,一定会惊得下巴掉一地,但是余越知道贺兰同学是性情中人,再激动也不会爆粗口,除非忍不住,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在自己面前比较放松,放下了那些戒备和伪装,而且她说了粗话第一时间是担心被爱的人嫌弃,这让余越非但不嫌弃,还有些感动。
他说:“不会,是我不好,我轻一点。”
贺兰心燃说:“没事,别停,我能忍。”
余越点点头,双手再度落在对方纤细的腰肢上,左手右手,十指灵动,如同蝴蝶穿花,变幻无穷,又如拨弦击缶,力度轻重有序、速度快慢有节,时而好像疾风骤雨打落芭蕉,时而仿似和风丽日轻拂杨柳。
每一指都使出指法指功,每一指都用上了真元之气,每一指都找准关键穴位。
刚开始,贺兰心燃还感觉腰部奇痛难忍,每一次被余越的手指从伤处拨过,几乎都失声痛呼,但是渐渐地,疼痛一点儿一点儿减轻,慢慢儿慢慢儿,竟然觉不出痛来了。
仔细感受,真的没原来那么疼,而只有一些些刺刺的感觉,此时此刻,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妙古怪的感觉,随着他指掌的每一次拨弄按压弹击而不断涌起,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