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他,凶脸男也一脸古怪地看向他。
只听余越续道:“你拔了姜柔两颗牙,我碎你一口牙;你殴打姜柔,我断你两只手;你在姜柔面前脱裤子,我割你一根吊,这不过分吧?”
凶脸男瞪大了眼睛,说:“雾草泥玛!”
余越点点头,说:“还骂人是吧?
加上之前对姜柔的语言猥亵,那就连舌头一起割了吧。”
凶脸男已不敢再说,再说命都没了。
黑猫昆昆不在,余越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便让钻石哥行刑,命他按照自己的要求不打折扣地执行。
钻石哥哪敢违拗,只能叫着其他保安一同下手。
砍手拔舌都已经不算什么。
碎牙比较惨,就是逼着凶脸男咬在石台上,用手肘猛击头部,直到一口好牙被完全打碎。
割吊也挺惨的,主要此时他已被拔舌碎牙,叫声含糊不清、凄厉嘶哑,如同非人之声,就算铁石人只怕也要动容。
贺兰心燃不忍去看,心中叹息,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虽然凄惨,但这都是他自己作恶的后果。
姜柔算是幸运的,不幸中的幸运,遭受恶意恶行有余同学替她出头。
这世间不知还有多少恶是没有得到惩罚和付出代价的,又不知有多少人罪恶加身却无能为力最终忍辱到死?
而姜柔则全程盯着看完,双眼几乎一眨不眨,当看到凶脸男的残躯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半死不活,她表情一变,似乎放下了什么,眼泪随之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