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你是我亲爹吗?你可只有我一个儿子,打坏了别想抱孙子。”他一边蹦开叁丈远,一边捂着腰喊痛。
“哼!让你调笑你老子。”侯爸气的吹胡子瞪眼,他脸方方正正,两条眉毛又黑又粗,看着和自己长得八分像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不敢了,不敢了,爸,你快和我说说韩夜怎么个情况?”猴子拿捏他亲爹,向来一拿一个准。
“你们和韩夜还有过节?先过来,好好和我说说什么过节?”侯爸两只手背在身后,往书房走。
猴子看着自己刚刚50出头的亲爹,非得做出个老态龙钟的样子,就头疼。他爹也不知道是因为发家的时候,留下的毛病,还是就爱装。总是要显得自己十分“成熟”,出门在外恨不得拿根拐杖。
到底事关好兄弟,他乖乖跟上去。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着重说了蒋达松那边的人怎么惹事的,对裴毓和莫奈的事情倒是只字不提。这种和桃色挂钩的事情,也不知道苏墨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据说在某研究院上班的舅舅,忌不忌讳。他从小跟着父亲察言观色,对这种事情难免谨慎几分。
“这说起来,是韩夜和蒋达松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你怎么问这么多?”侯父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这个儿子,他最清楚,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机灵精明。不该说的话,一字不提。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更是不说。胆子又向来大得很,没道理因为这么些事情,就特意问蒋达松和韩夜的情况。
“唉哟,这不是怕不知道他们的秉性,苏墨舅舅救了服务员,万一得罪了蒋达松了呢。也不知道韩夜顶不顶得住。”
侯父想了想:“没事,蒋达松未必搞得过韩夜。他来路有些神秘,圈子里都弄不清楚他什么来头,只知道青城最好的四家夜场他都是大股东。现如今,能安安稳稳做这一行,说不好背后有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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