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样?”皇上一脸担忧,危坐一旁问道。
“回皇上,太后娘娘的病是老毛病了臣只怕没办法……”太医一边把脉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着恐怕之类的言辞。
“闭嘴!滚出去!”皇上一脸怒气,咆哮道。
太医自然是急急忙忙地跑出去,生怕一着不慎掉了脑袋。
“太后!”瞧见太后从昏迷中醒来,我欣喜地轻唤了一声躺在病床上的她。
“皇上,这都是老毛病了,何必迁怒于他人呢?”太后忧心地瞅了瞅道:“人固有一死,不要太费神了。这病发作起来真是生不如死啊!”太后嘴唇惨白,自怨自艾道。
“太后,别这么说!”我抚着她的手道,“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闭嘴!要是母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就要你陪葬!”皇上双目含威,直指着我大喝道。
我心一惊,倒在太后的床榻前,默默流泪哭泣。
“皇上,你……你……”太后喘着粗气,一时气得说不上话来。
“母后息怒!”皇上见此情景急忙上前来安慰。
“皇祖母息怒!”四王爷也上前劝说道。
“太后,息怒!”我为她顺了顺胸口,忍不住抽噎几声。
“把宫里的太医都召来!”皇上盛怒,开口命令道。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屋内涌进一大帮人。“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医们纷纷叩头,神色慌张,唯恐龙颜大怒,失了性命。
“还不快去?”皇上不耐烦地瞅了瞅众人厉声喝道。
“是!”众太医都瑟瑟发抖,慌张无措。
一众太医纷纷为太后诊脉,窃窃私语着什么,皆一阵摇头叹息。“回……回皇上此乃太后旧疾,只怕是很难……”一太医战战兢兢地回到。
“滚!下一个……”皇上怒气冲天。
“回……回皇上术臣医术不精……”另一太医抖抖嗖嗖地回答道。
“滚!”皇上怒发冲冠,空气中有暴怒的因子在半空凝聚,形成压抑的极度恐惧感,在头顶不住的盘旋……
“下一个!”皇上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怒目而视,仿佛要吃人的愤怒。
“你们都一起吧!”太后瞧着皇上的神色对太医们道:“本宫这是多年的顽疾,自知是治不好了。”
众太医神色惧怕,发抖地双手就连把脉都成了问题,冷汗涔涔在额头之上冒出。“回……回……皇上,臣……臣等实在是……实在是……无能为力!”众位太医跪倒在皇上的脚下,一阵抽搐。
“滚!都给朕滚!”皇上怒吼着一脚踢倒身旁的檀香木椅。虽身为天子可却连自己母后的病也治不好,心中愧疚可是正常的。只是,太后年事已高只怕长期受不了这等折磨。
“皇上,你们也出去吧!本宫想休息了,倾城你留下来。”太后对着皇上和四王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