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这样?”江云青同样是第一次这样用手触碰蟑螂的性器,昨夜在诱惑人堕落的香味里她更多地把精力放在自己的渴求上,这样生疏的调情对江云青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尝试,不过在她和他之间谁掌握着主动权一目了然。
“因为……呜……不知道……”蟑螂不能把视线放在自己被江江握着的性器上,那太羞耻了,江江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他总觉得自己连带着自己的欲望化身是那样的不堪入目,以至于无法在江江清醒的时候展露自己。但是——
——如果是江江主动的话,他愿意的,做什么都愿意。
“想说什么呢,小蟑螂?”江云青转过脸看着缩手缩脚眼巴巴看着她的蟑螂,戏谑地说:“不知道什么?”她摩挲了一下几乎没法用手指环住的肉棒,温热的柔韧触感似乎没那么可怕?
“江江,江江。”蟑螂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双手猛然从胸前伸到被子上抓紧,分明是想要逃离的姿势,却把自己的肉棒停在江云青手心一点没动。人类的情感和言语太复杂,他已经很努力去学了,还是会经常遇到现在这种江江问话他答不上的时候。也许江江喜欢欺负他?也许江江不嫌弃自己的性器,像好奇的小猫一样伸出爪子戳碰?
无论如何,江江想做的事情,他都不会阻拦。而且江江的手虽然比不上她的花穴,却能给他同样的颤栗。
江云青是在欺负他,谁让蟑螂什么事都那么老实,根本不明白有些事情就是说不清的,连人类自己都不行。
“为什么江江一定要,这样对我的……那个呢?”他羞于启齿那个词汇,这方面的礼貌学得尤其认真。
“我就是要碰你,不行吗?”江云青尝试着两只手都握了上去,手中的肉棒似乎又变硬了一些,甚至有青筋从白嫩的皮下暴起,随着心跳微微一抖一抖。这东西长得这样精致又危险,想到昨晚就是这个罪魁祸首狠狠捅进自己的身体里,江云青便想好好戏弄蟑螂,所以根本不讲道理。
蟑螂不可能说:“我就是不想让你碰,不行吗?”那是江江的特权。他只能被她那句话堵回去,平躺在昨晚压着江江做个没完的地方,赎罪一样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江江。
“呼——嗯,江江,慢点,我求你。”他抓着被子的手在江云青的撸动里越来越用力,手臂和胸腹的肌肉都鼓了起来。江云青很满意蟑螂从牙缝里泄露出来的气声和求饶,欺负人的时候不出声怎么能行呢?
于是她全神贯注对付着手中泛起红的肉棒,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明明只是轻轻划过柱顶的肉裂,居然沾到了一丝亮晶晶的银线。她又稍用了些力气划地深了一点点,蟑螂的反应尤为激烈,像濒死的鱼儿一样从软被上弹了一下,急急伸了左手过来抓着她侧坐的脚踝想把她拉回来。
她转过头看他,哭得格外委屈的蟑螂已经不能好好说话了:“江江,别欺负了,别欺负我了,是我不对,是我让你生气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碰那里,我受不住的,受不住的……”
“我没欺负你。”江云青用手背蹭了蹭他的手背,低下头去一触即离地亲了亲他那肉棒干净的根部,嘴角擦过了虫身的腹节。“说了不嫌弃你,我是在帮你。”
火是她挑起来的,她帮他灭掉也没什么。小家伙太端着了,反而显得她是这样大胆。
蟑螂在被江云青亲了那处之后就傻在原地,傻呆呆看着江云青的红唇,都忘了吭声。
“傻了?”江云青好脾气地笑了笑,这算什么,她还特意挑了个干净的位置,要知道人类的性爱里有时候口交都是可以的,她不是很想把这个同样喜欢“流泪”的肉棒含在嘴里,但是似乎只是这样克制的亲昵都已经让蟑螂大脑宕机了。
蟑螂用了好几秒钟,看了看自己挺立的肉棒,又看了看微笑的江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撑起身来就想跑。跑什么,不知道,反正先跑。江江疯了,江江亲了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