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果然匆匆结束了。天灾降临,人心惶惶,梁成帝又是下罪己诏又是去往宗庙祭拜,等这落了七天七夜的大雪停下来才勉强安抚了民心。
安焰柔依旧受宠。或许是前朝压力太大,梁成帝时常会到她宫里寻求安慰。
“陛下,臣妾喂您。”
甘霖宫内焚着宁心安神的檀香,宫女太监站在低位沉默不语。小木几上摆放着以青瓷盘盛着的、还沾着水紫葡萄。一只戴翡翠玉镯的无骨素手捻起其中一颗,送入对面的身着黄袍的中年男人口中。
梁成帝粗粝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嚼着葡萄快意笑道:“爱妃亲自喂的,果然更甜。”
“陛下净会打趣臣妾。”安焰柔脸上适时地露出一抹羞窘。
“呵呵。”梁成帝正想去伸手捏捏美人含羞的粉嫩脸蛋,却发觉有什么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转头一看,红瞳白狐端坐在不远处的八仙桌上,尾巴正不耐地甩来甩去。
他不知怎的,讪讪停下了手:“爱妃好像很喜爱这只白狐,日日要它陪着。”
安焰柔看向火气快溢出来的小狐狸,朝他露出个安抚的笑。
“是啊,这可是臣妾的…宝贝。”
梁成帝不由好奇:“它是公是母?百兽园也有几只以往进贡的狐狸,倒可与它做配。”
他假借闲聊凑近美人,方便看清她松散的玫粉色宫装外露的雪肤与深沟。
白狐两叁下从那里跳了过来,攀到安焰柔的肩上,尾巴占有欲十足地遮住她的脖颈和前胸。
色胚,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
梁成帝则气恼地拍了下桌子。这臭狐狸真不识趣。
但是美人那双软绵绵的小手覆了上来,他抬头看见那双楚楚可怜的狐狸眼,心里的火气马上消了,只想把她搂过来好好疼爱一番。
“陛下有空关心狐狸,怎么不知道关心关心臣妾?”安焰柔委屈地抱怨,“臣妾现在吃不好睡不好的,再这样折腾下去,恐怕很快就没福气服侍陛下了。”
梁成帝忙道:“爱妃这是怎么了?是身子不适?朕这就宣太医…”
她摇摇头,一副泫然欲泣的羸弱样:“臣妾已经询问过了,太医说,若能去汤泉行宫泡泡那儿的温泉就会养好些。”
对方皱眉:“那行宫已久未修缮了,现下刚发天灾,朕也才下了罪己诏…”
“所以陛下就要弃臣妾的性命不顾是吗?”她将刁蛮任性的宠妃人设发挥到了极致,“好啊,等臣妾不在了,您就尽管去享受别人喂的葡萄吧,说不准比臣妾喂的更甜呢。”
梁成帝忙哄道:“爱妃别恼。行宫而已,那些奴才动动手就能修完的。我们下月就去。”
美人这才转啼为笑:“焰柔谢过陛下。”
打发走皇帝后,安焰柔以小憩之名遣退下人,坐在梳妆台前一根根拔着头上的金钗。
“你到底想做什么?”
铜镜里,白发披散的俊秀男子从身后弯腰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
她最近太反常了。总是锦衣华服、珠翠满头,宫里的开销也是穷奢极欲,还经常在其他妃嫔面前口出狂言,在一副盛宠下的嚣张模样。
皇帝对她的专宠和她毫不低调的行事很快让她的名声遍布宫闱,甚至传到了宫外。由于她身边总是跟着一只白狐,有不少风言风语也称她为白狐转世的“妖妃”,甚至连前朝都上奏弹劾皇帝的专宠。
楚随并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只是怀里这个小姑娘变化太大了。她本来并不爱这些金银珠宝,穿戴一向素简,更不会去主动奉承皇帝或是要求什么。
想到安焰柔刚刚喂其他男人吃葡萄的撩人模样,他瞳色一暗,指尖划过她前胸裸露的大片肌肤,意味不明地说:“穿成这样,是为他?”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隔着衣料,重重捏了下饱满的乳房。
安焰柔一下软在了他怀里:“还不是都便宜你了…”
“若我不在呢?”
她想了想,转过身揽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亲了一下:“可是你在啊,楚随。你会一直在的。”
真是拿她没办法。
“下回不许喂他吃葡萄。别的也不行。”
最好别有任何接触。
“吃醋了?那我也喂你吃嘛。”
他捧起她的脸,在樱桃小口上啄了一下:“好。不过…要换个地方喂。”
·
“楚随…”
女子带着哀求的呻吟在空寂的大殿中响起。
“撑不下了…别塞了…”
本就松松垮垮的玫粉色宫装全堆在了腰间,安焰柔仰坐在太师椅上,双腿被人架上两侧扶手,腿间的春色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狐耳白发的俊美男子正单膝跪在她身前,一手托着盘绛紫色的葡萄,另一手却将其中一颗挤开闭合的花唇,把它送了进去。
他的神色很认真,仿佛并没有在做任何淫靡之事。只是每次看那水灵灵的葡萄在嫣红的穴口前消失,红瞳就会更暗一分。
这是第几颗了?
有异物在体内的感觉算不上很好受。那些葡萄冷冰冰的,就这样挤在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撑得小腹都胀胀的,让安焰柔忍不住收缩着想把这些东西挤出去,却被对方拍了下大腿内侧的嫩肉。
眼看着那指节修长的手又捻起一颗葡萄,她忙说:“真的不要塞了,好胀…”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