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车上,安焰柔的不安分已经初露端倪。好端端的座位不坐,非要坐到他腿上,还一直哼着酒吧里女歌手唱过的《lavieenrose》:
「我属于这个男人
当他轻拥我入怀
低声对我细语
我的眼前便浮现玫瑰色的人生…」
“楚随…”她唱着唱着就哭了,“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你知不知道啊?”
楚随只当她被药效影响得神智不清了,边替她擦着眼泪边用光脑联系克里斯:“你知道菲儿拉提粉吗?”
“知道。不过我也是最近才听说…它好像是一种产自茵城的新型致幻剂。”
果然是致幻剂。
“它有副作用吗?”
“茵城应该有很多人在用,可能就是催情吧,对人体似乎没有明显损害。”
“我记得你大学辅修过药物研究吧?我明天会把这种药粉的样品给你,顺便让马歇尔查查它们的来源。”
“没问题。不过…老大,既然你问副作用,我姑且冒昧地问一句,是不是你或者你的omega摄入它了?”
“它对omega有什么特殊的影响吗?”
“我听朋友说,没被标记的omega会被它刺激得提前发情。安小姐已经被你标记了,所以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哪种标记?”
“当然是永久标记啊!临时标记和没被标记区别根本不大好吗…老大,你不会是还没…”
通讯被切断了。
麻烦了。
安焰柔的耐心好像已经到达极限了。两人下车没多久,刚走到湖面的桥上,她就把他按在木栏杆上亲吻,小手也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空气里满溢着馥郁的蔷薇香气,女孩的唇舌里还藏着酒香,他自然不可能保持十成十的理智。
只是露天的环境让他多少有点警觉:“安分点。回去再亲。”
“那你先摸摸我。”她可怜巴巴地说,“我好难受啊,下面湿湿的。”
“先回去。”
她直接小手往下一伸,按住了他勃发的欲望:“你都硬了!”
“…”楚随恶狠狠地咬了下女孩的嘴唇,“安焰柔,你最好祈祷自己一直别清醒了。”
说完他一把抱起她快步往家门走去。安焰柔自然不依,可惜体力差距太大,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扭动身体,挣扎间出了一身薄汗,散发出更为浓烈诱人的信息素。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房间,女孩却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下去,难缠得紧。
楚随妥协了:“不是想我摸摸你吗?你先躺到床上去。”
她这才放开他坐到床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恰好是黄昏,夕阳在女孩纤细白皙的娇躯上裹上一层金边,衬得她胸乳顶端粉嫩的乳晕与乳头更如多汁蜜桃那样,叫人垂涎欲滴。
从哪里开始摸呢?
他还没决定好,安焰柔已经主动拽过他的手往下身探去。
刚碰到那里,他就像触电一样收回了手。
真的好湿。
楚随深呼吸好几下,眼中的欲色浓重得快要溢出来,这才尽量温柔地把手再次覆上去,轻柔地捻弄着那片无比软嫩的秘密地带,如同在赏玩一朵绽放的玫瑰,既想摸清花瓣的纹路,又怕碰坏其中的花蕊,谨慎十足。
他逐渐掌握了一些窍门,比如按压花唇顶端凸起的小珠,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比如底下那个流出露水的小洞,只要足够湿润,就能把手指塞进去,品尝她身体内部的火热温度。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她确实很敏感。明明是不成章法的玩弄,她还是能够很快在他身下绽放,攀上极乐的巅峰。
察觉她身上的热度退了些,楚随抽出手指,打算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
女孩拽住他的手,眼角还带着高潮时溢出的泪,“你...不标记我吗?”
“...我不会标记你。我去给你放热水,洗个澡可能会让药物挥发得快一点。”
身体还是热的,可她心里却泛起一股寒意。一个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理智吗?真的能如此克制自己的欲望吗?
她都脱光了,他却穿戴整齐,脸色从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她信息素里饱含的渴望——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他临时标记的omega,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情绪。
结论只能是,他根本不喜欢自己。之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不过是一时冲动,而临时标记也只为了更好地帮助他的朋友。
这是杀伐果决的帝国少将,是只认识她一个月不到的楚随,不是那个陪伴了她十多年的、纵容宠溺她的哥哥。
身体因为药物作用泛上来一股又一股的燥热,她却对面前这个男人意兴阑珊,赌气说道:“你这么不愿意,就去帮我叫薇薇安吧。她不是挺喜欢我的信息素的吗?一定不介意帮我的忙.....”
眨眼间她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
她怎么能现在才注意到男人比平时更粗重的呼吸。他的表情确实是平静的,但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因为压抑到极致而呈现出的僵硬,如同荒原上的枯草,只要一引燃,就能烧起熊熊的火焰。
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得很邪气。
“就这么骚?这么想被肏?”
占有欲,就是那一点火星。
又是手指。他不像刚刚那样克制了,一下子就插进来叁根。
“啊——好胀——”
“只是手指就好胀?不是想被标记吗?只能吃下这么点怎么行?”他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里抠挖揉按,“你说的对,薇薇安见到你这个骚样子,一定不介意帮帮你。”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
“怎么一提起她就吸那么紧?是紧张吗?”他的面色依旧是那样沉稳而宁静,“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更好?更想被她肏?”
“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乐意得很,不然也喷不了那么多水。”
再不带一丝犹豫,他脱下衣物,勃发的性器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身体。
“好痛——哥哥——你轻点——”
尽管已经足够润滑,但两人的身体差距太大,她又是第一次,还是有点吃不消。
“你不就想被我这么插吗?”楚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粗粝的指腹在嫩如豆腐的乳肉上肆意揉捏,不一会就弄出了几道红痕,“骚货。”
她委屈:“我不是。”
“怎么不是?”
媚肉把他的性器咬得紧紧的,一插就噗叽噗叽出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畅快淋漓。
“那么会吸,那么热,还不骚?”楚随捏住她的脸颊,垂眼睥睨她,“去你宿舍那天,内衣也不穿,早就盼着被我肏了不是吗?”
“唔——嗯——”他的动作太大,刺激得安焰柔答不上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呻吟。
他露出个轻佻的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早知道这样,那天就该把你永久标记了。你还不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滋味吧?听说发情的omega是个完完全全的浪货,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哪怕我一脚把你踢开都会爬过来求着我上你。”
哪怕有药物影响,安焰柔想象到他说的场面也觉得有点恐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