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还在挑逗她。手的主人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回复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意:“我在。”
她这时才完全回过神,下意识拍掉他的手,躲出去好远,溅起一大串水花。
“你...你怎么知道....我...”
“你做的那些梦是吗?”他好整以暇地替她补充完整,“或许该说,是我们一起做的那些梦。”
一瞬间,安焰柔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他和自己一起晚起、那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戒指、有时候显得莫名其妙的对话......
更多的,是梦里那些糜烂放纵的回忆。
她一直以为这些梦会是自己心里永久的秘密,结果现在春梦对象告诉她,他也在梦里?
干脆淹死在水里吧。
安焰柔这么想着,真的一头栽了下去。
结果不到几秒就被男人捞了出来。
她一点都不敢看向那双暗沉的狐狸眼,只能聊胜于无地辩解几句:“额,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楚随刮了下她的鼻子:“之前你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
两人现在一同泡在温热的池水里,雾气氤氲,倒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了。
他用手指轻轻刮去女孩脸蛋上的水珠,低下头吻她。
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吻她。
安焰柔抗拒不了安楚随,不管是做梦,还是醒着。
现实给她的讯息比梦更多。柔和的音乐,湿漉漉的皮肤,他轻颤的眼睫,和柔软的嘴唇。
他很漂亮,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他;他很温柔,相处之后她越来越喜欢他。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是她哥哥?
可这么好的人,也只有是她哥哥。
湿咸的液体滑进两人相接的嘴唇,让他们共享了这份苦涩。
最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小柔,不管你在苦恼什么,我总是要告诉你的...我...”
安焰柔突然捂住他的嘴。
“不可以。”她重复,“我们是兄妹,不可以。”
所以不能说些让她听了就会心软的话。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你在梦里说什么?‘哥哥生来就是要给妹妹上的?’”
她瞬间脸红得要滴血:“那是...那是在做梦...”
“所以,为什么现实里不可以?”他正色道,“因为所谓的家主责任吗?”
“什么叫‘所谓的家主责任’?哥哥,你明白我的...”
“我当然明白。”他顿了顿,又说,“如果没有这些梦的话。”
没有这些梦的话,他们就能维持普通的兄妹关系了吗?
就会甘心了吗?
“对不起。”这些都是她的一时任性造成的。
“小柔,我不是想要你的道歉。”毕竟他早就做了更过分的事。
“哥哥,你就当我鬼迷心窍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用那个枕头了,我们还做兄...唔唔唔。”
他突然吻得好凶。
还很色情。
灼热的手掌轻车熟路钻进泳衣,对着藏在其中的花核狠狠按了一下。
安焰柔直接酥了半边身子:“哥哥...”
“这样,我们还能做兄妹吗?”他的手指游走在肉缝边缘,勾出一手的滑腻,“被哥哥摸湿了的...妹妹?”
“你欺负我...”
“是啊,我欺负了家主。家主打算怎么做,杀了我吗?”
兴许是梦里做过太多次,他早就掌握了取悦她的法门。对着那颗肿胀的花核蹂躏一番后,他解下她脖子上的泳衣系带,低头含住了在水中颤颤巍巍的乳房。
“唔——别舔——哈——哥哥——别一直舔——”
身上是水,穴里是水,现在连眼睛里也眼泪汪汪的都是水。她不想承认她被哥哥舔得好刺激,却被身体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只能在高潮来临时恨恨地咬住他的手臂泄愤。
等那战栗的余韵过去,她才有气无力地说:“现在你满意了?”
他的嘴唇也湿漉漉的,男色惑人。
“小柔...”
“我...我脑子现在很乱,你给我点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