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寒觉得,江乘舟肯定不是这种坐在这儿任人骑到头上的个性。
时寒从NO.213那里看到过男主的性格分析报告,系统洋洋洒洒生成一万字,十多页纸。
单从了解程度方面来说,时寒最了解自己,其次就是了解江乘舟——连南若瑜都得往后排一排。
鲛人身上的秘密可不少。
每当自己触及到禁区,南若瑜就通过撒娇和耍赖把这事揭过去。时寒娇惯他,每次都不了了之。
站了许久,其实早已过了饭点,但这场闹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尾。
此时时寒终于察觉自己好像有些低烧:五感因为高热而格外敏锐,与南若瑜相扣的手更是蠢蠢欲动。
娇惯有什么用,他想浇灌他。
他们站在人群之中,时寒却突然萌生这种念头,少年被自己吓一跳。
他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上次在体育馆更衣室里已经十分离谱——现在更是不分场合!
两个贵族老男人还在哭灵呢!
时寒感觉自己愈发不难以收敛。
他深呼吸两口气,冷静了些许。想起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发|情热。
强大的生理欲望不可能只有“求偶”和“非求偶”两个阶段,发|情热就是一个重要信号,表明这是一具健康的成年兽人的身体。
可时寒很不适应这种发热,仿佛欲望被另一双手操控,身体和大脑都不受自己的支配。
他能闻到南若瑜身体散发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味道——那是鲛人的信息素,非常单薄,藏得很深,平时甚至不太闻得出来。
越是若有若无,就越引人探究到底。
南若瑜看得津津有味,站得有些累了,就习惯性地朝时寒的方向倚靠。时寒顺势伸手揽在对方腰上,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你好热。”南若瑜小声抱怨道。
时寒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礼堂太闷了。”
听他这么一说,喝了两杯白葡萄酒的南若瑜也觉得胸口有些闷,“我们出去透透气?”
时寒小声安抚道:“现在不行。”
“为什么?”
时寒在等马尔博罗露出破绽。
但他没有解释,而是吻了吻南若瑜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