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诗随意问:“那你觉得我应该送些什么比较好?”
“以前奴婢在民间的时候,一到乞巧节,男女相约在一起过节时,男的会送些首饰或小玩意给女子,女子就会亲手绣个香囊,再在香囊里塞些芍药花瓣,回赠给男子,不如...您也送个芍药香囊给殿下?”
如此一来,小主也向殿下表达了真心和真爱。
从今往后,小主和殿下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了!
“还是免了吧。”蒋诗诗皱了皱眉,“殿下日理万机,不像咱们女子心细,未必知道芍药花语,若是我冷不丁送个芍药香囊过去,这样不大好。”
她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儿女情长上,她只想着太子应该挖出芍药花底下的木偶了吧?
按照书中剧情,过不了几日,就会有人举报太子对皇帝下了巫蛊之术。
因此,她只盼着太子能平安度过这次被废的危机。
主仆俩谈话间,就到了苏侧妃的寝宫。
除了尚在禁足的卢美人,其余妃嫔陆陆续续到齐了。
不多时,苏侧妃就扶着宫女的手,从侧边的内室出场,在上首坐下。
苏侧妃一出来,阮侧妃和唐侧妃行的平礼,其余妃嫔行的福身礼。
“姐妹们都坐。”苏侧妃随意摆了摆手,却因着美艳的容貌,以及前挺后翘的身材,一举一动都有着万般风情。
蒋诗诗落座后,就听对面的唐侧妃酸溜溜地说:“听闻太子殿下一早就让人往诗月阁送了一院子的芍药花,蒋良娣好大的福气啊!”
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唐侧妃,蒋诗诗发现唐侧妃近日的打扮比较浓艳。
以往唐侧妃都是用她研究出来的那款胭脂,脸上的妆容比较清透。
如今的唐侧妃虽然还是用的那款胭脂,却换成了比较浓艳的胭脂色号。
唐侧妃脸上的水粉扑得比较白,柳眉用深色眉笔描了眉形,就连口脂色号,也换成了正红色。
如此一来,妆容是浓了,人也显得更具威严,只是年龄感也跟着上去了。
蒋诗诗:“我见前院的芍药花开得好,便找殿下讨要了芍药花,许是殿下见我可怜,而那芍药花也不值钱,他便随口赏赐了我。”
她可不敢告诉妃嫔们,她不过是表现出喜欢芍药花,太子就让人把前院的芍药花挖了,送到了诗月阁。
那样的话,她恐怕会被妃嫔们的唾沫星子和醋坛子淹死。
因此,她只好说是她主动向太子讨要的。
“你拥有那么多珍贵宝石,又得殿下宠爱,若是你都可怜,我们岂不是都是可怜人了?”即便如此,唐侧妃仍嫉妒地说:“而且,怎的殿下独独觉得你可怜,却不怜惜怜惜我们?”
蒋诗诗:“......”
唐侧妃本就性格嚣张跋扈,自打太子撤了唐侧妃掌管东宫的权利后,唐侧妃就跟个怨妇似得,在后宫怼天怼地怼空气。
而唐侧妃丢了手头上的权利,是因蒋诗诗和苏侧妃而起。
因此,唐侧妃对蒋诗诗和苏侧妃的怨气便更深一些。
“再说了,那芍药花是不值钱,可那芍药花语价值千金。”唐侧妃没完没了地说:“更何况是素来冷情的太子殿下送佳人,可以说是无价!”
她现在是没什么权利了,但她就是故意给蒋良娣拉仇恨。
就东宫所有妃嫔的嫉妒,就够蒋良娣受的了!
蒋诗诗口中不值钱的芍药花,一下子就被唐侧妃拔高到了顶点。
一时间,除了虞良娣,东宫其余妃嫔们的神色都有些微变。
尤其是两位侧妃,眸光微转,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阮侧妃素来是个温和性子,擅于隐藏情绪,倒是瞧不出什么。
苏侧妃脸上明显流露出嫉妒之色,还不满地看了蒋诗诗一眼。
见状,蒋诗诗忙说:“听闻唐侧妃前阵子生辰,殿下送了唐侧妃一对赤金蜻蜓钗,那金钗不但由造办处有着几十年手艺的老师傅设计且打造,上头还镶嵌了各种宝石。”